“不要錢的員工你用不?”
“不用。”不能量化自身價值的職員,他要來干什么?供香火啊。
段敏敏摸著上好的青花瓷茶杯說:“董擎岳的人脈廣,根在z市扎的深,他靠敏銳靠的是資本,敏銳靠他靠的是發展,再幾年他肯定不會當打工仔,我對他是用對合作伙伴的態度,你老別太計較,cbl不成,我們手上的錢雖然不吃緊,投點小項目過的是滋潤,但敏銳資本的名號打不出去。現在生意談成了,你等兩年,兩年后敏銳起勢,能被業界承認,大個和孫陶干起事業來才不會縛手縛腳。”
他們在z市的根基太淺,靠吃杜德文的老本,遲早要完,不拼怎么博出位。
杜德文放下茶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段敏敏的頭:“你看事情一向長遠,我說不過你。”
一邊老賀已經把菜擺放好,段敏敏站起身來推著杜德文到飯桌前:“你知道成功不易,我無非是極盡所能。”
杜德文深深的看著段敏敏,動筷子前低聲問:“敏敏,上輩子的你活的痛快嗎?”
段敏敏想了想,杜德文作為唯一一個知道她真實身份的人,還是第一次開口和她談及過往。
“不痛快,苦,往死里苦。”她笑著說。
杜德文給段敏敏夾了菜:“那這輩子你往痛快活,有老頭的一天,容你隨便肆意。”
段敏敏眼角浮出濕潤笑容不改:“行,等敏銳資本能站穩腳跟,我也驕奢淫逸一把。”
從一開始她接近大個,只是為了在學校找個靠山,沒想到能和杜德文親近,看似因為利益走到一起,實則是杜德文在成就她的事業,沒有她杜家照樣穩坐金山銀山,而沒有杜家,她的成功路會艱難許多。
一老一小默默的吃完了飯,段敏敏在杜家把作業寫完,杜德文還有事情和她談,所以她給段媽打了電話,會晚歸。
杜德文想清理的人有了眉目,交代給段敏敏聽。
此人叫咸鴻林,是杜德文接家業的時候一并接納的老人,比杜德文的歲數大,后來兒孫也供職于杜家,這么多年過去,不客氣的說咸鴻林的勢力在杜家早盤根錯節。
段敏敏回想干親宴上十二人頭里確實有個白發蒼顏的老人,面相并不出眾,眼神收斂,十分不起眼,她向杜德文確認是不是咸鴻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咸鴻越一家并沒有在s市定居,而是隨著榮益的分枝,呆在北市,北市的主管是大個的二叔,杜賢林。一直很器重咸家,典當物品的進出從不避諱的讓咸家沾手。
但三年前,杜賢林突然發現,他收上來的珍品,在入自家s市的庫存的時候,被老九看出了造假。
他們這個行當走眼是常事,不太貴重的物品的只
能自己認栽,學而不精怪不得別人。
可這件珍品不一樣,是個蜜蠟鼻煙壺,收上來的時候杜賢林和杜德文通過信,確定是國寶,準備上繳,被帶回s市也極其低調,經手人非常少,除了杜賢林只有咸家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