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混蛋簡直比朗基努斯那家伙還要霸道!海軍本部現在是怎么了?一個個都這么喜歡用暴力解決問題的嗎?”多弗朗明哥心中怒吼的同時急忙朝天空喊道,“朗基努斯少將,我們之前的約定還作數吧?”
“薩卡斯基中將,麻煩停下手吧。”朗基努斯拍拍米諾斯,后者很快明白過來,雙翅一振便出現在兩人身前的地面。
“多弗朗明哥閣下現在已經是政府王下七武海的一員,想必,他日后一定會成為我們打擊海賊的得力助手。”
薩卡斯基并不說話,只是將懷疑的目光朝某黃毛投去。
“這兩個混蛋,是在逼我表態嗎?”多弗朗明哥頗為不爽,但忍氣吞聲這種事情就和女裝大佬一樣,只有一次和無數次之分。
因此,多弗朗明哥很快便自矜的點點頭,“我會讓政府和海軍看到我的誠意。”
薩卡斯基也不深究,他向來是那種只看重結果而不計較手段的人,在某些海軍眼中如毒瘤一般的王下七武海,他反倒沒多少感覺。
以暴制暴也不失為一種手段,至于王下七武海可能帶來的某些不好后果,最后再去卸磨殺驢便是,說不定還能讓這些所謂的王下七武海為海軍發揮最后的余熱。
因此,薩卡斯基冷漠的點點頭,然后縱身一躍,直接跳入了黑漆漆的深邃峽谷中。
“多弗,我們現在就回去嗎?”大個子琵卡一臉驚魂未定的走上前來,他們三人的實力也算是不錯了,可在之前的大戰中真的連炮灰都算不上。
尤其是他,琵卡,身為石石果實能力者,在遇上這種大戰,第一反應就是融入到巖石大地中去。
誰知,整個王之高地的大地都被那兩個怪物打成廢墟,他差點什么事都沒做,就被那兩個怪物的戰斗余波給干掉。
托雷波爾和迪亞曼蒂也沒好到哪里去,哪怕沒有被刻意針對,他們也幾乎被卡塔庫栗打到生活不能自理。
“不該來的,這次真是不該來的!”多弗朗明哥嘆了口氣,他到底是做了什么孽?
沉寂兩年,本能想以一次竊國行動高調回到所有人的視野中。
結果倒好,這次的目標沒有實現也就算了,還被迫挨了兩頓毒打,被迫戴上奴隸項圈,被迫成為王下七武海,甚至在和卡塔庫栗的戰斗中,那藥劑還莫名其妙的不起作用。
其實也不能說不起作用,傷勢的確是恢復了不少,可和他想象中的第二條命實在是相差甚遠。
如果不是最后機智的用鳥籠把自己關起來,他這次差點就為了政府而“壯烈”犧牲了!
“壯烈”犧牲這種事情,無疑是對自詡惡人的他的最大侮辱!
越想越氣的多弗朗明哥煩躁的問道,“你給我們的治療藥劑該不會是以次充好的假貨?就算是海軍,也應該要講仁義吧!”
朗基努斯仿佛在對方身上看到了伽治的影子,旋即義正言辭的說道,“我敢保證,我自己用的和給你們的絕對是同等品質的藥劑!”
“都是對于中等傷勢比較有用的那種。”朗基努斯在心中補充道。
“那為什么我用了之后只是恢復了部分傷勢,可你卻是幾乎痊愈?”
“這還用問嗎?”朗基努斯用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說道,“當然是因為我對于身體的掌控能力遠在你之上,所以才能讓藥劑的效用得到最好的發揮!”
“聽起來好像很有道理,可是,我為什么總覺得哪里有些不太對勁?”多弗朗明哥嘆了口氣,還是決定回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獨自舔舐傷口,“走吧,離開這個地方,德雷斯羅薩,我以后再也不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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