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然很隨意的聳聳肩“那我就離開嚴家好了。”
“律兒,你說的什么話快向你父親道歉”嚴母大驚。
嚴煦也是趕緊勸他“別耍小孩子脾氣了,離開嚴家你怎么生活”
“你們誰都不許攔他我倒要看看他能堅持多久理想哼你早晚會知道在現實面前你的理想一文不值。”嚴父從未被人如此挑戰權威,氣的險些笑了。
霍然鞠了一個躬“父親母親,你們保重身體;大哥以后不要總是暗地做什么手腳,沒人替你背黑鍋了;小弟小妹,多長幾個心眼吧。我走了。”
“既然你說要離開嚴家,身上的東西全部留下”嚴父冷酷的看著他的背影,嚴母則難過得轉過頭去。
霍然背對著他掏了掏口袋,示意里面空無一物,隨即毫不留戀的出了別墅的大門。
留下的嚴父臉色冰冷,嚴母輕輕試著臉上梨花帶雨的淚珠,他們根本不擔心,這個兒子沒什么大本事,索性就讓他去吃點苦,才知道家里的好處,以后也就不會再鬧騰了。
嚴煦則是陰晴不定,他到底是意有所指還是只是隨意挑撥看著雙胞胎同樣驚異防備的眼神,他有些頭疼,還有不知道爸爸媽媽有沒有相信他的鬼話。媽媽心里只有化妝品新衣服,只是父親
“煦兒,跟我到書房來。”嚴父叫過嚴煦。
嚴煦心中忐忑不安。
“坐吧。”嚴父坐在辦公桌前打量自己微微慌張的長子。
“爸爸,我――”嚴煦試圖辯解。
“不用說了,我都知道。世家是高高在上的,但同時也代表著責任與付出。知道父親為什么最器重你嗎”嚴父盯著嚴煦觀察他的神情。
嚴煦有些疑惑不解;“難道不是因為我是爸爸媽媽的第一個兒子”
“這只是第一個方面。最重要的是你敢出手,心狠有謀算,雖然還比較稚嫩。”嚴父說“因為擔心我們對你的弟弟妹妹們過于擔心,而暗示保姆少匯報,雖然是個不錯的主意,但是,別忘了保姆的工資都是誰付的。鑒于你當時剛剛五歲就知道這樣做,我還是滿意的。”
“爸爸,我只是覺得您工作了一天了,已經很辛苦了,所以”嚴煦沒想到爸爸居然早就知道了,那他為什么
“我們嚴家需要的是懂得弱肉強食的頭狼而不是任人宰割的羊煦兒,今天爸爸告訴你這些,是為了防止你大意。”嚴父的話漫不經心,仿佛根本不是在講自己兩個兒子的戰爭,只是一場游戲“就像今天,你的二弟就是你的疏忽。你不應該心軟,既然做了就做到底,要讓敵人毫無還手之力。好好反思反思。”
“是,爸爸。”嚴煦收起了這些年父親老去的念頭,乖順的答應。
嚴父再次壓服了大兒子臉上也是滿意的笑,一派的父慈子孝,其樂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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