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未料馬壽成之女竟然如此潑辣,看來此次派子龍前往的確是用人得當”劉毅此時手上正拿著郭嘉的傳書,趙云與馬云祿之事自然寫在信中,得知趙云竟被逼婚,他心中卻是歡喜,當然也恭敬的將此事告知了趙母,趙母本就心急子龍后續香火之事,如今又聽得馬云祿家世,自是滿心歡喜,當下便讓劉毅以兄長的身份應對。
“此事與主公大計頗有益處,奉孝此行也算完滿了,想來馬壽成再攻長安必定全力以赴,只是那行商之事還需主公盡快安排,西涼乃是戰馬產地,如能與其互通有無,則我軍騎兵必可壯大。”看罷劉毅交來的書信,戲志才也是展顏笑道。
“此事我自有計較,商隊之事便交與子才去辦,其他待我軍拿下洛陽再行安排,志才,敬方所言攻打虎牢之兵力調動如何”本來糜家對劉毅是全力支持,在幽州的勢力要勝過甄家,可如今投入力道卻是有些減弱,想來是受劉備的干涉,不過劉毅利用大商家,卻不能寄托其上,現在天耳也擔負起了行商之事,頗具規模,此事倒與打探情報并不矛盾,如今西涼之事已經齊備,他的重心自然轉到司隸。
“主公放心,高將軍所需之兵力必會如期調集,絕不至耽誤戰事,林縣的換防已經結束,青龍白虎等四營將士正在往并州開拔,此戰所需之糧草器械長文與子才都在調集之中。”戲志才出言道。
“主公,近來兗州之兵有往豫州邊界集結的跡象,看來曹操要對袁術動手了,這個時機他挑的倒好。”賈詡正在整理著情報。
“呵呵,孟德兄豈是甘于寂寞之人,豫州袁術,這樣也好,便由他們去爭斗,我軍戰略方向不變,文和尚要嚴密觀察曹軍動向,我軍若是強攻虎牢,恐怕曹操會有一些動作。”劉毅笑道。
“此事主公不必擔憂,現天耳已經全力以赴與兗州,有什么風吹草動絕逃不過我軍耳目。”賈詡信心十足的說道。
“那便甚好,我現在只盼奉孝與子龍子義早日歸來,便可馬踏洛陽終究還是戰陣之上最合適劉某”劉毅一幅心癢難熬的樣子。
“報,主公,匈奴單于于夫羅求見。”
“哦,來得這么快,本以后要到后日,志才文和,人家主動上門,便隨我迎一下吧。”呼延博親自來北平贏取公主,得到了大漢隆重的歡迎,而匈奴被劉毅兩仗打得元氣大傷,又是羨慕烏桓與漢朝通商的富足,在一干部落首領的慫恿之下,于夫羅也是親自來此,他今日剛到,見過天子還需要安排,因此第一個想到的便是來劉毅府上。
這里出去不久,就見親兵引著兩人而來,為首那人身穿紅袍,高有九尺,虎背熊腰,滿面鋼髯,正是南匈奴單于于夫羅,而他身后做漢人打扮的文士便是當日并州之戰萬騎長之一的于緊。
“哈哈哈,一直久仰大名,今日方始得見劉將軍虎威,于夫羅見過劉將軍。”匈奴那里早就有劉毅這個惡魔的畫像流傳,對于這個大敵于夫羅幾乎天天端詳,如今當面又豈能不識大笑聲中走上前來。
“單于之名,劉某亦是銘記在心。”劉毅微微一笑,見那于夫羅似乎想和自己擁抱,便也張開雙臂與他見禮,他和呼延博胡哇豹等人久為兄弟,對北疆異族的禮節自然知之甚深。
“往日在下有眼無珠,冒犯將軍之處還請見諒,此次前來拜見將軍,我準備了千匹駿馬相送,以表賠罪之情。”于夫羅見劉毅坦然與他相抱倒是心中歡喜,當年劉朗生與烏桓交往之事匈奴查的是清清楚楚,知道此人雖是用兵狠辣但卻言出必踐,因此也備下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