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游魚心想你不說也沒人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這種恐怖游戲里的,自然都是策劃采集出來的,頂多對于這個角色來說是真實的故事。
沈游魚和趙悠悠對視一眼,盯住說話的這個男人,不準備放過什么線索。
這個男人是個光頭,像是黑社會的那種老大哥,似乎是為了符合身份,他的臉上還有一道疤。
光頭男威脅過幾個人后,就開始說他的故事“我以前是個混道上的,做我們這行的,事比較多,打打殺殺都有,所以膽子必須要大才行。”
說著,他看了眼漂亮像少爺似的沈游魚。
“”說就說膽子大看他做什么,沈游魚無視了這個眼神,為所不動。
“我一路從小混混坐到大哥的位置,憑的就是心狠。但是警察對這些管的越來越嚴,后來我惹了事,被底下人背叛,沒辦法就只能一路跑,躲黑白兩道的追殺,就在這時候,我去了以前經過的一家飯店。”
光頭男說起話來,比之前機械了不少。
“這家飯店是很久以前的,那周圍的地方都被拆遷了,路燈都只剩下兩三個,半天都沒有一輛車過去,沒人知道我會藏在那里,最主要的是我和這個老板娘能說得上話。”
他說到這里,似乎是進入了主題。
趙悠悠舔了舔唇,有些不安,看向旁邊神色淡淡的沈游魚,不知道為什么也突然冷靜了下來。
“后來呢”她問。
“不要插嘴”旁邊的男人怒斥道。
趙悠悠被他看死人似的眼神嚇了一大跳,連連點頭,不再發出任何聲音,生怕出事。
“老板娘想起了我以前來過這里,沒問什么,給我準備了一桌熱菜,還有好酒,我吃得很舒服,晚上就在這里的一個雜物間睡了。”
“半夜的時候,我被沉悶的聲音吵醒,下床離開了雜物間,順著微弱的燈光去了后廚,看到了老板娘背對著我,正在桌上剁著什么,一聲聲的”
“我問老板娘怎么深夜還在工作,這地方這么破,也沒多少客人,沒錢。老板娘半天終于轉過身,提著手中滴血的刀看著我”
光頭男眼睛在兩個人身上掃過,拖慢了說話的語調,襯得氣氛有些詭異起來。
“她說你不就是錢嗎,好了故事講完了。”光頭男一秒恢復之前惡狠狠的模樣。
沈游魚聽得一點恐懼感都沒有。
好在現在還不用進行投票,坐在光頭男右邊的是個穿皮夾克的小青年,他也開始準備講故事。
這個小青年也在一開始就申明他講的是真實的故事,這次他說的是個關于送外賣的鬼故事。
小青年以前是個外賣員,每天早出晚歸,但是有提成,就過得比較滿足,直到有一天接到了一個深夜的外賣單。
他從店里把外賣取走后,才發現那個外賣單的地址居然是城郊墳場,嚇得他打電話過去問是不是惡作劇。
對方說這個是送給自己家里親人的,讓他別擔心,送過去就可以離開了,還加了額外的錢。
小青年禁不住誘惑,再說送過去就走,現在是二十一世紀,哪里有什么鬼怪,所以他去送了。
墳場一個人都沒有,他心驚膽戰地找到了那個墓碑,對了對名字,把外賣放在墓碑前,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他眼前一黑,聽到耳邊陰涔涔的聲音“不是想要錢嗎下來拿吧”
小青年說完自己的故事,看向他右邊的西裝男,“到你了,你趕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