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開腿,寧時御不緊不慢的走到林暖跟前,伸手就把林暖剝好的甜桔奪了過去,不客氣的塞進自己嘴里。
他說:“小白,聽你這意思,你是不承認我和暖暖?”
竟然蘇慕白要挑釁他,那干脆就撕開唄,看他以后拿什么臉面對林暖。
林暖見寧時御把她剝好的桔子搶了過去,抬手就打了寧時御一巴掌:“你又沒受傷,要吃不會自己剝?我這是給慕白剝的。”
蘇慕白聽著林暖的話,頓時神清氣爽。
即便只是朋友間的護短,可是只要林暖是站在她這邊,他就高興。
于是,轉身趴在床上,拉著林暖的裙擺,可憐巴巴的跟她賣慘:“暖暖,我后背辣的慌,你幫我吹一下。”
林暖聽著蘇慕白說后背辣,她也沒多想,拿著病歷就坐到他病床右手,掀開他的病服,若無其事幫他扇風。
蘇慕白的腦袋是往左偏的,正好和寧時御是對視。
四目相望,蘇慕白嘚瑟兮兮朝寧時御挑了挑眉毛,故意的挑釁他。
就算他不爭不搶,林暖心里還是有他的。
寧時御看著蘇慕白的嘚瑟,他深吸一口氣,而后雙手插在腰上,沖著蘇慕白皮笑肉不笑的揚起了嘴角。
蘇慕白這混球,看來,他沒讓蘇萬里把他送走,這棋還是走錯了。
怒氣沖沖的瞪了蘇慕白一眼,寧時御伸手就把林暖手中的病歷奪了過來,不情不愿給蘇慕白扇著風。
“……”林暖。
寧時御什么時候這么體貼,都知道對蘇慕白好?
眉心輕輕一蹙,林暖嫌棄的白了寧時御一眼。
肯定又是小心眼的毛病犯了,連這種無關緊要的醋都要吃,無可救藥。
蘇慕白見寧時御不讓林暖給他扇風,便轉過身看著林暖說:“暖爺,我想吃桔子,你給我剝個桔子。”
“行啊!”林暖答應著,伸手便從桌子上面拿了一個桔子。
然而,桔子剛剛拿到手,寧時御扔下病歷,又給奪了過去:“我來剝。”
“……”林暖。
寧時御他是不是太過余了,蘇慕白可是他親弟耶,又不是別人。
再說了,蘇慕白對她,根本就不是他想的那樣,她和蘇慕白高小美,從小就這么要好,出了名的三劍客。
舔了舔唇,林暖正要說點什么時,寧時御抬手就把剝好的桔子,整個塞進了蘇慕白嘴里。
蘇慕白豁然睜大眼睛,口齒不清的罵道:“寧時御,你大爺的。”
林暖見狀,抓起一個沃柑砸在寧時御身上:“寧時御,你要是再折騰慕白,別怪我動手了。”
寧時御接過她砸來的桔子,不以為然的剝開:“林暖,你他媽只看見我欺負他,你怎么不過來看看他跟我挑眉,挑釁我。”
蘇慕白吞下口中的桔子,連忙轉身否認:“暖爺,我哥冤枉我。”
“……”寧時御啞口無言。
這會兒,他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女人評價女人,會有綠茶婊這個詞。
眼下,蘇慕白這混小子,不就是活活的綠茶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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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房病呆了一會兒,寧時御把陸言言從護士臺喊了回來,便領著林暖先離開了。
電梯里,寧時御雙手插在褲兜里,表情很冷漠,似乎在生林暖的氣。
林暖抬腿在他小腿上來了一腳:“寧時御,你至于嗎?你要是這么信不過我,那依我看,咱倆就到此為吧!”
“到此為止?”寧時御冷聲一笑,而后從兜里抽出右手,捏住了林暖的臉頰:“林暖,我告訴你,你想都別想。”
緊跟著,他又問:“身份證和戶口本帶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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