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安喜遲疑的功夫,始終摘不下不聽話標簽的賈璉先插了一句“爹,安喜不好意思開口,您回京以后幫幫他唄,他可不想被抓去當金龜婿。”
父子倆插話一個比一個快,司徒琛也學著賈赦用手指頭敲了敲桌子“這事兒朕和恩侯早有計劃,等會兒在宴會中朕會主動提起安喜婚事,到時候怎么回答就是你們的事兒了。”
安喜嘴笨,立馬用實際行動給司徒琛叩首。
“起來吧,璉兒不是經常把英雄不問出處掛在嘴邊兒么,日后你莫要妄自菲薄,好好幫襯著璉兒”
司徒琛語氣鄭重,原本在一旁笑嘻嘻的賈璉也收回了正行,誠心實意地給司徒琛磕了一個頭,表示不會辜負期望。
天色暗下去以后,負責烤制的人便開始點起篝火,沒多大一會兒彌漫的香氣就鉆到了賈赦的鼻孔里。
司徒琛掏出帕子為賈赦擦了擦根本不存在的口水,笑著說道“快擦擦,口水要流一地啦”
賈赦抓住帕子揣進懷中,立馬吻上司徒琛的雙唇,直到快要缺氧才松開“糊你一臉口水”
劉裕對兩個祖宗打情罵俏的事兒已經見怪不怪,小聲提醒了一下該露面了。司徒琛和賈赦這才停下來,互相為對方仔細整理了一下衣冠,隨后錯開半步出了帳子。
香味在出了帳子以后更明顯了,司徒琛想到身后的賈赦還等著吃烤全羊,一句磨嘰的話都沒有,直接宣布開宴
蒙古的貴族見司徒琛這么爽快,臉上的笑容更盛,酒足飯飽過后便有貴族公子提出來要和賈璉與安喜玩摔跤。打鬧是小孩子們的事情,坐在離司徒琛近的貴族便直接像司徒琛提出賜婚的事情。
國公嫡次子的武狀元不敢想,幾乎沒有根基的武榜眼總行吧
司徒琛依舊不兜圈子,直接讓有意向的人家將女兒帶來,若是武榜眼也有意向,他不介意成全一樁婚事。
事情就按照最初預期的發展,安喜過來以后大方地承認天閹,震驚得一眾不知情的人說不出話來。
是不是戳到榜眼的痛處了這可太尷尬了
在安喜走后,眾人心照不宣地裝作剛才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又過了一會兒,司徒琛便下旨想休息的就回帳子里休息,沒盡興的就繼續。
有那么多礙眼的人,司徒琛能盡興才怪。見司徒琛起身,早就吃飽了的賈赦也跟了過去。
然而司徒琛去的方向并不是帳子,賈赦走了幾步發現快要脫離群體的時候忍不住開口了“你該不會是想玩野的吧也不怕被蚊蟲叮一屁股的包”
賈赦的話剛說完,司徒琛的腦海里立馬有了畫面感。
夜晚雖然隱蔽,但蚊蟲叮咬確實是一個大問題,不如明日白天好了,更加刺激
草原廣袤,雖然大部分都是剛剛沒過腳脖的草,但在水分充足的地方還是能看到快有一人之高的芨芨草,這是司徒琛早就選好了地方。
而且以司徒琛為中心,兩里地的范圍內都有侍衛把守,絕對不會有意外發生。而且他的華蓋在這里撐著,那些人瞧見了也不會朝著這邊過來。
司徒琛席地而坐,拍了拍身下的草席“恩侯來坐坐看,這可是三層草席,絕對不會硌到恩侯的嬌臀。”
“都一把年紀了還嬌臀,一會兒別閃到你的老腰。”賈赦說著也像司徒琛那樣席地而坐,摘下烏紗帽的同時任由司徒琛解開了他的革帶
就在司徒琛和賈赦之間的“激戰”尚且火熱的時候,一名心腹侍衛趕忙跑過來讓司徒琛和賈赦趕緊收拾一下,因為太上皇和理王殿下帶著人急匆匆朝著這邊趕過來了。
似乎是已經知曉了皇帝陛下和榮國公的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