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泓燁無奈的搖頭:“古靈精怪。”
納蘭錦繡從書桌后面繞過來,在紀泓燁面前站定,半仰著如玉的臉頰看他:“許久未見,你這個時候不該抱抱我嗎?”
“傻丫頭。”紀泓燁伸手將她攬在懷里,低聲說:“可算是回來了,知不知道這些天,我連覺都睡不著,一直擔心你的安全。”
“你和宗玄奕是達成了什么協議嗎?”
“是。”紀泓燁并不打算瞞她,雖說宗玄奕這次付出很多,但是她也有知道真相的權利。
納蘭錦繡拉住他的手,讓他坐在床榻上,然后自己坐在他身邊,甜甜的笑著說:“那三哥好好給我講講。”
紀泓燁問外面要了茶,姿態優雅的喝了一盞又一盞。
納蘭錦繡是個急性子,在旁邊看著著急,她低聲說:“三哥,你有那么渴嗎?”
紀泓燁淡淡看著她,眼神多有不悅:“我在外面奔波,為的就是讓你早日平安回來,怎的我現在多喝點茶水,倒是礙了你的眼了?”
“我…”納蘭錦繡捏了捏他的袖口,說:“你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又故意曲解我的意思。”
紀泓燁看見她小女兒的委屈樣,聲音柔和了幾分:“過去看了孩子沒有?”
納蘭錦繡點頭:“他們兩個在午睡,我本來想把他們逗醒的,結果怎么逗都睡得像小豬似的。”
紀泓燁彎唇笑了笑:“你是只顧生,不顧養,孩子睡覺的時候被吵醒了,不是要哭鬧的嗎?”
納蘭錦繡靠在他的肩膀上,有些撒嬌的說:“沒辦法,誰讓我家的夫婿好呢。在外面要治
理國家,進了內宅之后又能照顧孩子。”
紀泓燁把她的爪子扒了下去,模樣有些冷峻:“這時候才想起來討好我,會不會有點晚了?”
“亡羊補牢,猶未晚矣。”
紀泓燁瞇了瞇眼睛,湊得她極近:“你這是拐彎抹角的說我是狼?”
納蘭錦繡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兩條軟軟的手臂纏上了他的脖子。
紀泓燁嗅到一陣熟悉的青竹香,又在她的脖子上嗅了嗅,將她抱到了自己腿上,聲音暗啞:“沐浴了?”
納蘭錦繡點頭,嬉皮笑臉的看著他。
“你怎么總沒個穩重勁兒?”
“我在人前還不夠穩重嗎?因為你的身份不一般,為了做好你的夫人,我可吃了不少苦呢。壓抑天性,實在是艱難。”
紀泓燁的手在她的腰肢上徘徊:“所以一到我面前,你就要原形畢露了嗎?”
“嗯。”納蘭錦繡親了親他的下巴,笑瞇瞇的樣子:“三哥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紀泓燁挑了挑眉毛,低頭去親她。分開了那么久,再要緊的事也得等辦完這個再說…</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