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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哐且哐且駛入余浦站。
徐隨珠定定神,揮去心中的雜念,收起水杯、拿好行李,揣著一挎包軟妹幣,等火車靠站停穩,就雀躍地下了車。
這趟門出得還是很值的。
不僅辦妥校長交代的購書任務、提前幫姑父尋到漁貨的好去處,還還找到了包子爹。
只是為什么心里這么亂
是因為當初和他一夜春風的并不是自己而是原主所以總有種竊取他人勞動果實的心虛感驚悚
包子爹沒出現之前,她從不曾為這個事煩惱過,因為沒想過有朝一日會碰上包子爹,并且還被對方認出來。
夭壽哦
眼下出現了,對方也不渣,她該如何抉擇,才算正確
照她的想法,身為新時代女性,獨立撫養小包子沒壓力,突然蹦出個包子爹,她當時就想甩他一句“兜兜姐一個人養就夠了,你哪兒涼快哪兒待去”可站在孩子的立場為孩子考慮,又不由得猶豫了。
要是小包子會說話該多好,這樣她就能征詢一下他的意見,看他是愿意認他這個爹,還是繼續和她這個媽相依為命
可惜還是個啥也不懂的小子,問了也是雞同鴨講。
嗷
徐隨珠糾結地直撓頭。
瞧瞧,被這事一沖擊,賺到一筆大錢的喜悅感都退到了次位。
對她要錢生錢、多賺錢
兜里有錢、遇事不慌
先往壞處想,假設日后和包子爹談崩了,他家里非要跟她搶小包子,也有足夠的底氣爭孩子的撫養權。
握爪
珍珠賣了八萬塊,第一步當然是計劃已久的買島嶼了。發家致富就靠這關鍵的一步
打鐵需趁熱。
于是余浦縣一下火車,徐隨珠甩甩頭,暫把煩心事拋一邊,直奔縣政府大樓。
這時候的縣政府還沒后世管得那么嚴,守門大爺抽了一根徐隨珠請的煙,給她指了個方向“這事啊,我也不清楚你該找誰,要不去值班室問問。”
“好嘞,謝謝大爺”
徐隨珠把行李寄放在大爺這里,感謝地拱拱手,循著他指的方向找到值班室。
值班室的小科員聽她說明來意,一時有些懵。
“同志,你是想承包漁場吧漁場不歸咱們管,你跑錯地方了。”
這陣子漁場改制的事鬧得沸沸揚揚的,不止漁村,鎮上、縣里都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