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掌時全都趁機捏住,摸摸,揉揉。嗚嗚嗚終于摸到貓了。
…
鄧家兄妹二人并不聚會,鄧綏自慚自己連累了家人,又恨自己選中的劉祜是這種人,十分慚愧,對光武帝也無言以對,干脆不去跟他們探討經學,聽了呂后的建議。每天坐在家里磨劍,和帝鎮中的前輩們學劍。氣的連書都不讀了,除了地府的陰律之外,剩下的一律不看。
像婦好求教過,婦好沒有什么練武的建議,這位商王后屬于極有天賦又有家傳的人,沒有從零基礎學起的記憶。
扶蘇劉盈有時候把張嫣拽出來練練射箭,總覺得年年閉關靜修會讓力氣變小。這時候鄧綏就過來跟著學一會,扶蘇也不吝教她。
畢竟這個女人已經定下來要被舉薦上去。
春秋時期除了世卿世祿,就是被王公大臣和各地官員舉薦百姓給諸侯,有能耐的也可以自薦或先給自己揚名。到了漢朝時用的察舉制與征辟制,除了家傳的當官之外,就是被舉薦成孝廉或秀才。地府則不同,因為人太多了不好找誰是人才,就開了考試當上判官的途徑,總共三場考試,第一場是賦論,簡述一下自己人生理論和職業目標。第二場是考對《陰律》背的如何,基本上都是填空題。第三場則猛了,直接是給十個案子,看實際操作。
受閻君欽點的人可以直接進入第三場考試,判官舉薦的人則可以直接二三場連考。當年始皇自薦去當判官,就直接上手判處了十個案子,迅速轉正。
學習就要敏而好學,不懂就問。
劉啟和劉徹游戲般的比劍時,鄧綏也循聲過去,站在旁邊仔細觀察。
回去之后默默的練習。
許平君問她:“你這樣努力練武,打算出去當差么”當校尉需要有武力基礎。
鄧綏點了點頭,趁機問:“在鎮長面前多有不便,能否請宣帝教我”她自從知道鎮長和惠帝是那種關系之后,就努力在二人面前避嫌,畢竟這倆人都是男的,都得注意男女大防。
許平君爽快的答應:“可以呀。”
劉病已一聽老婆答應了,就只好教她,她學的倒是認真,又恰逢人間開始逐漸混亂,旅游變得喪失樂趣。畢竟在太平盛世找美味佳肴、歌舞、華服、看別人賽馬斗狗才有趣,是在人間游樂的精華,這些東西都沒有了,不如在地府自己釀酒。
劉秀和劉莊看她這么努力練劍,就覺得不太對勁,她這是等著仇人死下來啊。她能有什么仇人她的仇人是誰呢……消息不會從天上掉下來。
出去打聽了一圈,對于人間有什么大事,陰間略有傳聞,很快就知道了,太后的特別好的哥哥鄧鷙被逼死了。再打聽鄧鷙是誰,最近十幾年死的鬼都對他自知甚詳,劉秀帶著兒子打聽消息,劉莊也會一點,他偶爾會親自見幾個京城附近的農民問一問收成,有時候也會去廷尉親自問問犯人有沒有冤屈。劉秀:“你語氣不對,別這么居高臨下。”
從天南海北三教九流的人口中,勾勒出了鄧鷙本人的形象。一個認真謹慎,忠君愛國,還非常愛民親民的官員,儉樸,平易近人,對自己封地上的百姓尤其好。
有說他壞話的人,也只能酸溜溜的說他沽名釣譽,說他妹妹霸占權力不放手,說他雖然沒有什么舉動,但是好像有不臣之心。
一個月后,劉莊:“我實在沒發現,他哪里犯了錯該死。”
劉秀沉吟思考了一會,頗為傷心的說:“連功高蓋主都算不上。”沒有我大哥那樣厲害啊。
父子二人對視,了然,一切盡在不言中。
倆人沉默了一會,往外走碰到一個人,隨手攔住問了一句:“請問你認識鄧鷙么”
霍光:“你們要找他么”
劉秀:“哎不必了。”兩人實在沒想到鄧鷙現在就在地府當差,有些措手不及。
往回走的時候,看到郭圣通摟著一個女人愉快的購物,那女人看姿態就知道出身平平,相貌只算是清秀,有些惶恐不安,手里拎著一籃子東西,顯然都是郭圣通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