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遠遠的看了一會,深深的嘆了口氣:“想不到她因為我,對男子失去信心。”這個女人一看就溫順聽話,地府又很盛行男男女女,莫不是郭圣通現在勉勉強強的……納了個妾
其實不是很多,但在他用心觀察時只注意到這些,還把某些單純的友誼給歸類進去了,觀察什么就覺得什么人多。專注于找瘦子,就覺得滿街都是竹竿一樣的人,專注于找胖子,就會發現滿大街都是小白胖子和小黑胖子。
劉莊冷靜的問:“父親,您忘了么我們上次親眼目睹宋氏投入郭后懷抱中。郭后現在在收攏太子生母。這人應該也是。這和對男子失去信心有什么關系鎮子里有幾對恩愛夫妻,能叫人有信心。”
劉秀:“……”不會說話你就滾遠點。
劉莊又說:“您忘了前些年,鄧氏生前冊立的太子么祭文上寫的清楚,是宮人李氏之子。”
“那太子已經被廢了。”太子之母留著還有什么用呢看郭圣通摟著她的腰,嘖,一定有什么異于常人的關系。唔,看這個女人,除了服侍的細心之外,大概還很會說話,能哄得人開心。
劉秀表示反對:“這宮人也會被臨幸”長得普通,身材也很普通,沒有半點媚態。
劉莊冷靜極了:“您忘了劉祜算是半個昏君么這只是他幸的女人之中,偶然生下兒子的一個。”第一,皇帝喝醉了或是一時興起根本不挑的,第二,昏君的目標就是睡遍后宮,第三,看立太子時她沒有受封品級,廢太子時也沒提到她,這肯定不受寵啊。
劉秀不太高興,這小子以前沒這么噎人,準是當了皇帝之后不會跟人說軟乎話:“你很懂啊。”
劉莊喜歡明德皇后,也不耽誤他和后妃們‘做游戲’,當然很懂。
……
漢安帝劉祜,十三歲登基,熬到二十七歲親政,親政期間沒干什么正經事,三十二歲,在回京的車里死了。
“劉祜來來,跟我們走一趟。”
韓都尉發現最近的工作量變大了一點,但誰都知道,國家變好不容易,變壞是下雪天在潑了水的冰坡上腳一滑往下出溜那么簡單。加班就如同滾雪球,只會越來越多,再看這混亂的朝政,稀里糊涂的主事人,朝廷中沒有主心骨,新的太后閻氏也不夠聰明。
兩個鬼差夾著他,片刻不停的飛到帝鎮,把人往地下一擱。
不巧,今天是趙飛燕跳舞的日子,不只有舞,還有歌,還有樂器,有酒。
趙飛燕今天跳的舞別有不同,她穿了一件雜裾的舞服,頭上頂著一只酒爵,旋轉跳躍,酒杯里的酒竟然一點都沒灑出來。
劉邦顯得無聊的都變勤快了,原先王靜煙還能嘮叨嘮叨,自從劉隆那個小崽子到地府之后,她整天專注于養別人家的孩子。他只好來這里敲著鼓參與伴奏,誰也想不到,劉邦敲鼓的技藝出人意料的好,簡直是精妙,每一下都在和節奏完全契合。
韓都尉對于歌舞不感興趣。
鄧綏也是一樣,她離群索居、獨自一人用寶劍練習砍、刺、挑、抹,看到新送過來一個人,一個男人。立刻攥著劍大步走過去:“劉祜”
劉祜剛死,還很迷茫不解,沒有接受自己居然死了這件事。就看到很嚴肅的太后走了過來,他都沒發現她變年輕了一些,只是震驚:“太后太后怎么會在這里”
鄧綏生前,沒當上皇后時從來不暴力,甚至不跟人吵架,只喜歡一團和氣的散場回去做學問。等到當上皇后之后,仍然是一團和氣,除了倡導后妃多讀書學習之外,就是把美人推薦給皇帝。等到她當上太后之后,殺過一批想要篡位、擁立新君的人,還殺過一些讓自己還政給皇帝的人,當庭就讓把杜根打死。
現在親自動手也沒什么可怕的。一劍就砍在劉祜的腿上,寶劍削鐵如泥,切腿如切豆腐。
這可是呂后和婦好的雙重教導:先砍腿!
劉祜的大聲慘叫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趙飛燕尖叫道:“都住手!看我!鄧綏你先別動手!新來的小東西,再亂嚷嚷老娘把你的頭踩進糞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