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氏知道先帝中年過世,而眼前這個人看起來很年輕,絕不是二十七歲的人,機警敏銳的問:“你這樣維護她,和她是什么關系莫不是……”言外之意誰都懂。
劉肇氣樂了:“真不像話。呵呵。”行吧,我是我妻子的情夫,倒是很有趣。
他也不惱,直接給其他人解釋:“鄧綏跟我說了,閻氏當年跟在宮女中一起選入掖庭,被劉祜寵幸,封為貴人,之后又要立為皇后。她想著不能讓劉祜事事任人擺布,就沒反對,孰料是這樣的毒婦。”
閻氏心說不好,這人竟然知根知底,掙扎著大叫道:“你們憑什么把我扣留在這里,我要去投胎,我要去投胎。”
韓都尉在她大喊著要離開這里時,就愣了,他處于對加班的厭惡,以及相關規定,沒告訴她大聲要求可以離開的皇后就能離開,沒想到她無師自通。
折返回來:“別打了,她要求離開這里,就可能離開。”
皇帝們幾乎要氣炸了:“這不公平!”
“憑什么啊!”
“還有這種好事!!”
“我們還沒打她幾下呢!”
較為冷靜的劉病已質問道:“這種臨朝稱制的太后也能隨意去投胎難道呂后和鄧太后也能”
閻氏窺見空隙跳了起來,要撲倒救命稻草那兒去,又被劉啟一把抓住衣領,隨手一甩就砸在十幾米外的墻上。
劉秀家的墻。
劉啟的力氣很大,拿人砸墻能把墻砸塌,眾人眼睜睜的看著劉秀家那鑲了馬蹄金和金餅、掛著一串串玉璧的墻被閻氏砸出一個坑,然后其余的柱子受力不穩,搖搖晃晃的要塌。
劉秀只來得及狂奔進去扛起陰麗華跑出來,房子就塌了。
陰麗華不喜歡看他們打人,正在屋里翻看有了白紙之后新畫的花紋和圖樣,選擇合適的繡在自己的小手帕上,迷茫不解的看著左右:“啊怎么了房子怎么塌了”
劉啟很不負責:“蓋的不結實,被閻氏撞壞了。”
劉秀痛心疾首又不好表現出來,后心像針扎那么疼,強忍著痛心還要表現得很有城府說:“我倒要試試,你的房子結實不結實。”
劉恒立刻說:“不用試,很不結實。”
陰麗華驚恐的瞪大眼睛,抓住他的胳膊,聲音發顫:“你別動”
“你別害怕,沒事”
陰麗華哭了:“不是啊你身上有一根針,怎么辦啊”
劉秀一下就樂了:“難怪呢”我還想呢,像我這樣的人,怎么會為了房子塌了痛心的錐心刺骨,原來是真的有。“莊兒過來,。”
劉莊過來一看,一根繡花針幾乎沒入他的后背,長長的繡線垂在外面。“我下不去手,父親,的時候一定很疼,我不能。”
大部分皇帝都表示下不去手,看著就疼,看的他們倒吸涼氣。紛紛感慨:“多虧咱們現在都死了,要不然這一針下去,一定會死。”
“是啊。”
劉邦幽幽的說:“這就叫先下手,先死為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