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恒默然,他就是喜歡安靜平穩,別鬧,誰都別鬧。閻君的位置空懸,人皆向往,他也不例外。之前特意問了閻君,我有沒有在進一步的可能答案明確,地府并不介意有一個當過皇帝的閻君,只要儉樸正直就行。說實話,儉樸正直這就是照著自己提出的標準吧
劉邦又對他威脅了一會,重點是嚴禁不孝子對老父親隱瞞情報,尤其是為了外人隱瞞。再次警告“你和劉盈劉徹不一樣,你可沒嫁出去。”
劉徹一個激靈,寒徹骨髓“我怎么了有我什么事”
劉恒“咦發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劉啟“哦吼”
局勢瞬間轉換了方向,夾在中間的二人眨巴眨巴眼,看著劉邦和劉徹對峙。
劉邦拿不出任何證據,但他就是覺得劉徹和他那個男寵一起走遠的時候姿態有點不對勁,一種想挽對方手臂還非要硬挺著男子氣概只能樓肩膀的狀態。呵呵一笑“你自己心里清楚。”
劉徹這要不是我祖宗,我非得殺人滅口不可
要想調查出這長長的小巷之中,左右兩邊近千的小門中,哪一個坐著始皇,這不難。雖然問鬼差時鬼差不肯指路,但還有一個辦法在小巷口等
這巷子只有一條,是死胡同,進出只有一條路。
“我等不著嬴政出來,難道我等不到呂雉扶蘇進去嗎哼哼哼嬴政能藏頭露尾小心謹慎,我就不相信他們倆也要仔細。你們都走吧,我就在這兒等著了等會,把錢都掏出來。”劉邦想起地府有一個非常惡毒的法律,吃霸王餐的總數湊夠二十吊錢兩萬,就會被抓去變成小動物。而自己身上就帶了一把零錢,真是不安全。
拿了錢就去喝酒,喝了半日,思考了一些事。仔細想想還真見過呂雉在這里行走,大概有過一兩次。當時以為這娘們又在四處交朋友,又看她進了閻君殿,手里拎著一個筐,過一會換成了一個籃子,沒多想。現在想想,我是真應該跟蹤她啊。跟蹤的結果也有可能是被砍個半死,但那無所謂,性命不足惜何況不會死。
劉邦哪至于傻乎乎的親自盯梢三巿賭場是白開的先去書館買了紙筆,趴在桌子上仔仔細細的畫了好半天,一邊畫一邊暗暗驚嘆,我的畫工怎么會這樣好毛延壽他媽的算個屁啊,瞧我,這好工筆,畫的栩栩如生,真人都快從紙上浮現出來了,難怪這么兇。
舉起來仔細看了看,畫的確實不錯,就是中庭長了點,兩條眉毛不一樣,一只眼睛假惺惺的含情脈脈,另一只眼睛有點兇,嘴巴畫的位置有點微妙的違和感,總的來說,畫上這娘們雖然能看,但不像呂雉。索性唰唰兩筆畫下去,改成她吐著舌頭翻白眼還齜牙,這下看著好笑多了。把畫像團吧團吧塞袖子里,悠然而去。
跋涉百里,到了城外最荒涼的住宅區中。這地方看起來只是個普通的宅子,門牌上沒寫字,就是掛了三枚銅錢。門沒關,門里有稀里嘩啦的竹牌聲響,還有銅錢嘩啦啦的聲音。
往里走就看到庭院里擺了十幾個席子,有蹲有坐,滿地的人都在這里賭博。
有人伸手攔住他“進門五文錢啊賭博另算。”
“滾這是我的產業”
骰子、六博棋、樗蒲、還有些不知名的賭博方式,在這里都得用。宅子里沒有正經的屋子,倒時劃出一片小小的擂臺,供人上去摔跤。
墻上還寫了八個大字博懸于投,不專在行。
班固弈旨。翻譯賭博這事兒沒行家,碰運氣吧
這棟宅子的屋主正蹲在石頭上樂滋滋的看人們賭博,以及看賭博的人們看人們賭博,瞧見劉邦走進來,趕緊從石頭上跳下去“東家您來了,你請。”
劉邦左右看了看“你這兒連一間屋子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