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君“你說的就是劉邦吧”感覺劉恒都干不出這種事。
“是,劉徹也扔過數十次。”指望皇帝一死就學會垃圾分類處理是不可能的,吃完了隨手一扔,碎木頭隨手一扔,廢紙破竹簡隨手一扔。帝鎮到后來才發現把生活垃圾扔在坑里會自動消失,而紙張竹簡和木頭塊都能拿去燒火。
閻君沉吟良久,這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不算小,他們對陰律引以為傲,如果好好講道理可以稍加改動,但像現在這樣不打招呼直接自成體系的,不好。帝鎮的確不大,他管的也還行吧,沒出什么事,也不知道如果是別人管會怎么樣,但這的確是篡改法律,不論如何也該拿來向我們請示啊。
“第五條,偷稅漏稅。哦,你不用交稅,直接作為鎮長的俸祿,這事他不知道。劃掉。
第六條,奪人妻子,你搶走了司馬懿的妻子張春華做廚娘,之后還干擾他的家事,搶走了他軟禁懲罰的司馬衷作你的奴仆”
扶蘇確定了,這就是司馬懿寫的“并非如此,張春華與司馬懿情斷義絕,與張嫣是同姓,就結為姐妹。司馬衷被放出來之后,給他挑水砍柴,很少給我做工。”
“不要顧左右而言他。張春華負責烹飪你家的飲食么”
“是負責烹飪。”
“司馬衷被關在監牢中,是你命令司馬懿放他出來這樣一個昏君,你救他做什么”
扶蘇為司馬衷解釋了一下“司馬衷只是懦弱沒有主見,并不是蠢,也很誠懇的認錯。他終生任人擺布,司馬懿所怪非人,他理應責怪司馬炎夫妻,還有賈南風。”
閻君非常不贊同這種說法“他并非真正的傻子。一個成年男子,既沒有被軟禁,又沒有被毆打,明知妻子做的事不對,卻聽之任之。奪權了自己樂享其成,失敗了將責任一推,好似全然無辜。”
“司馬衷的確難審,他有勇氣親征,也曾任人擺布。不知道其心如何。”
“嵇紹倒是常常想見他,奇怪。”
閻君們前段時間為了司馬衷到底是裝懦弱還是真懦弱吵的互擲荷包,后來就沒時間吵了。
“第七,帷薄不修,顛倒陰陽。你怎么說”
顛倒陰陽指的是和男鬼成婚,這在地府不算是事。
扶蘇簡直要氣成河豚,他自從到地府之后,連自己舒緩都沒有過,那法門拿在手里始終沒有修煉,就怕修煉成功之后得面對和劉盈的關系這個大問題。現在倆人有時候睡在一起,像親兄弟、像兩個嬰兒一樣單純。前面幾個問他心虛,說到這里,就理直氣壯起來“絕無此事。”
閻君們看他的氣在這方面很純凈,也覺得沒這事兒,念了念名單“除了劉盈之外。呂雉,張嫣,趙飛燕,趙合德,劉箕子王嬿,郭圣通,張春華,這幾名女子經常與你關起門來私會密談。”
扶蘇臉都紅了,不知道是羞是氣,他拿出了如山鐵證“我至今沒有修煉那法門。”
且慢劉箕子和王嬿的名字為什么一起出現
不不不我不想知道,想起劉欣和董賢以及董賢之妻,我懂了。
“那個法門”
“行房的那個法門你沒修煉”
“難怪氣息中沒有半點我還以為是修煉的好。”
“對。可以檢驗。”扶蘇心說,正因為沒有修煉那個法門,男鬼和女鬼一樣純潔,他才能在張嫣閉關時進她的小樓中放新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