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只是樂理的手段,更為重要的是,樂理承繼了聲、色、音。
這就好比君王寄心于民,修士寄心于道法。
樂理寄托的乃是人的情感。
故而,樂理可以陶冶情操,讓人境界有所提升。
又有古人云,興于詩、立于禮、成于樂。
是以大意為,樂以冶性,故能成性,成性亦修身。
受教了,焦天瑞緩緩的開口道。
那兄臺對于民又有何見解。
民者,國不可少民。
民者以食為天,裹腹飽饑,是為民。
又有農民一說,農民春天耕種,夏天除草,秋天收獲,冬天貯藏。
四季之規則,皆在民事之勞作上。
一個國家倘若沒有民,那么便如同一個沒有了鮮血,民乃國之根本,葉霖淡淡道。
兄臺所說治國根本,在下不敢茍同,焦天瑞皺了皺眉頭,緩緩道。
你有何見解,不妨說出來。
君王行政,并非賴于民,就以當今三洲四島之勢,大部分都是修士,又有何處是民。
故而,兄臺所說的民,早已經不復存在,豈不是一番空談。
以我之見,這民者指的乃是現在的三洲四島修士,即民者指的便是這類人的總稱。
葉霖一聽,不由搖了搖頭,繼續辯道“民與修士有著根本區別,兩者無法混為一談。”
修士所奉行的乃是強者為尊,強者便是規則的法則。
修士可以輕易發動戰爭,甚至是成為軍隊的軍人。
民者,從尸從氏,尸大致是指身體不動彈,意為不遷徙,氏引申為族。
故而有四民,為士民、商民、農民、工民。
又有緇衣中寫道“禮民以君為心,君以民為體。”
可見兩者間的關系是相互依附,無法分離。
故而,民并非修士。
葉霖的一番慨然大論以及引用,說的是毫無破綻,焦天瑞無法提出更多的辯論。
他沒有辦法從葉霖的話中找出破綻,加以攻擊。
這番言論中,葉霖回答的天衣無縫,沒有留下任何的機會給他。
他只能點點頭,無法提出論點,他的辯論便是站不住角。
兄臺可還有什么疑問,盡可提出,葉霖淡然一笑。
焦天瑞開口道“請閣下出題。”
他也并非敗給葉霖,倘若葉霖出的題目,他能夠辯論,甚至找出破綻,讓葉霖辯無可辯,那么他便與葉霖打成平手,兩者便會再次回到,繼續辯論。
當然,若是葉霖提出問題后,焦天瑞無法作答,則會面臨著淘汰。
這便是辯學的規矩,以辯倒對方為主,可以靈活的運用所學的一切,當然,這種辯學看似輕松,實則需要涉獵太多的書籍。
因為從書籍上論證出的道理,更容易讓別人接受。
所以提出疑問,不讓對方有辯論的機會,便是辯學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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