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線邊司空揚躺著,由著身邊的美人給他涂抹防曬油。
二十多度的溫度適宜,曬著太陽不熱,還有些暖洋洋的,司空揚翻了一個身,讓對方擦正面。
和宋玉柔分手,然后是蘇玲瓏轉學到了一中,司空揚也沒有繼續待在崇明,而是被父親打包送到了國外。
因為還總是收到在港市的改名叫做胡玉柔的短信,還有郵件,她似乎想要挽回,讓司空揚覺得有些沒勁兒。
第一次相信了她,救命恩人只是一個美麗巧合的說法,等到知道了宋云清是宋家四房的人,胡玉柔的心機暴露出來,司空揚就不愿意多聽她的那些碎碎念。
有意思嗎
肯定是惡意冒充,心中有一種作嘔感,知道宋家把她掃地出門,改成了胡玉柔,只怕要在港市的貧民區里過一輩子,港市的階級固化要比大陸嚴重的多,胡玉柔這種人只怕一輩子坎坷。
于是,也懶得去多余對胡玉柔做什么,先是把手機號給了一個小弟,讓對方吊著胡玉柔,就是一些言語上的濃情蜜意,錢財承諾都不給她,在父親給他辦好了o國的學校,就揮一揮衣袖,更換了所有的郵箱,還有電話號碼,把胡玉柔排除在自己的生活圈之外。
司空揚在o國認識了不少有錢的同齡人,少了國內的那種高考壓迫,司空揚的日子過得悠閑。
在地廣人稀的o國沒事和人飆車,或者自駕游到處游玩,現在看到了自家老爹的電話,順手接了起來。
這一通電話很簡單,是讓他回國的,“你表哥的女友高考結束了,你外公外婆他們要請客,你回來一趟。”
表哥
日子過得太滋潤,但是尹臨這個名字響起來的時候還是有些胸悶氣短,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當時父母還沒有離婚的時候,尹臨這個名字簡直是他的噩夢。
“你就不能向尹臨學習一下你瞧瞧你表哥,都不需要人監督,你瞧瞧你,作業寫得是什么鬼畫符一樣,我求求你,你也很聰明,很機靈,怎么到了學習上,就一塌糊涂了呢”
“要報這個興趣班的是你,現在鬧著要退的也是你家里條件是不錯,但是也不是這樣造的,你當時說什么你表哥弄的好,你也弄,結果呢”
“不是我說你,你什么時候能像是你表哥尹臨一樣,省省心啊”
母親的那些話,簡直就是童年噩夢,尹臨是司空揚的童年陰影。就算是到了現在,聽到這個名字,也是難受。
想到了剛剛父親話里的內容,懶洋洋說道“剛高考完,到時候在一起還說不說得準,我回去可以啊,但是參加慶祝宴什么的,就不必了。”
司空磊說道“那個女生有點特殊,你回來再說。”
行吧。
司空揚所有的資金都是老爹贊助,雖然本來已經和狐朋狗友有了計劃,但是臨時反悔回國也沒什么。
推開了穿著比基尼的美人,站了起來,司空揚準備回國了。
等到回國了之后,先是被老爹壓著做了頭發,去掉了耳釘,買了一套正式一點的衣服。
“至于嗎”司空揚沒好氣地說道,“就是一個小女生,外公外婆給她擺慶功宴,什么來頭啊。”
“你還認識,之前你惹事的那個。”
宋云清
司空揚不知道為什么,還記得當時搶過她的玉佩,那雙明亮的帶著憤怒的眼。
因為算是個小美人,所以記得住
司空揚懶洋洋地想著,“表哥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