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人,不是別人,正是財神和蠱大師。
一個月之期剛到,二人就是在第一時間來了,那走向江老爺子并說話的,正是財神。
財神說著話,以一種勝利者的促狹的口吻,仿佛,對于江家所有的一切,他都是了如指掌的。他在背后,操控著所有的一切,沒有任何事情,是可以逃出他的手掌心的。
那般說話的語氣,瞬時之間,讓會議室內所有的人,都是怒意勃發。
“不”江老爺子高聲呵斥道。
在聽到這個不字的時候,財神先是愕然,而后,在意識到,這樣的字眼,可能代表著的某一種含義之后,財神的面色,頃刻之間,便是陰沉了下去。
“江老爺子,你的意思是說,你還沒有想清楚,對嗎”財神,以誘導性的語氣說道。
江老爺子大笑出聲,說道“我的意思,已經是再明白不過,我拒絕所有,哪怕――”
江老爺子的話還沒說完整,就是被財神一伸手給打斷了,財神戲謔不已的說道“哪怕,江家為之毀滅,對嗎”
“不”江老爺子第二次說出這一個字,冷冷說道“你錯了,確切的說,是哪怕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
“玉石俱焚”聞言,財神哈哈大笑起來,目光一掃,掃過會議室內,江家上上下下所有的人,“江老爺子,你也未免太看的起江家了,小小的一個江家,就想與我玉石俱焚,我看是以卵擊石還差不多。”
聞言,蠱大師也是陰森森的笑了起來,那般眼神,充滿了不屑的意味。
“是以卵擊石,還是玉石俱焚,你們很快就會知道的。”江老爺子冷笑,大掌往桌子上猛然拍下。
立時之間,整個江家的范圍之內,警報之聲,轟然大作。
數十個警衛,手持沖鋒槍,沖了過來,將整個會議室,給包圍住了。
數十支槍,悉數指向財神與蠱大師,而因為蠱大師就站在門口方向的緣故,有十幾把槍的槍管,都是幾乎頂在了蠱大師的身上。
“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們兩個人,都會被子彈給打成馬蜂窩。”江老爺子冷聲說道。
這些事情,都是江老爺子早先安排好的,江家內憂外患,在內外夾逼之下,已然是風雨飄搖,那么,就只能選擇以暴制暴。
這是最簡單的手段,只有這兩個人死了,麻煩才能暫時解決掉。
是的,以江老爺子的老辣,他并不會天真的認為,這兩個人死了之后,江家的麻煩可以徹底解決,因為僅僅是兩個人的話,還不足以吃下整個江家,其背后,必然是有著一股極其龐大的勢力。
那一股勢力,即便是傾整個江家,都是未必能夠與之抗衡。
但是,眼下已經是被逼的無路可走,那么,就是只能冒險。至少,先將眼前的危機,給解除掉再說。
這不能說是江老爺子短視,而是,江老爺子,實在是沒有別的選擇了,他只能這么做。
“江老爺子,莫非,這些人,就是你全部的底牌了,在我來看,不過如此。”財神搖了搖頭,一副無比失望的樣子。
至于那蠱大師,則是分明,眼底深處的不屑意味,變得越來越濃了,好像,那些用沖鋒槍指著她的人,都是死人一樣。
“江老爺子,我本以為你是聰明人,你也實在是聰明的很,但可惜,明明是聰明人,關鍵時候,卻總是做出一些愚蠢無比之事來。”蠱大師冷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