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個油青種吧,有什么好得意的,等我們切個帝王綠出來,氣死你丫的。”
鐘偉國聽后白了兒子一眼,沒有說什么,反到是崔玉在一邊冷冷地說道“帝王綠,你以為是這么好切出來的嗎,現在連個冰種的翡翠都很少見了,別說是帝王綠,吹牛也要看看實際情況,別在那里說大話,當心風大閃了舌頭。”
沈君荷聽后說道“你們也只是切出一面,有什么可以得意的,不知道有一刀窮一切富的說法嗎,現在你們得意的是不是早了一點,我們可是全賭,又不是只賭你這一片。”
四周的人聽到一下子都沒有了聲音,是啊,這個小姑娘說得也沒有錯啊,他們可是全賭,只有都切出來都是這種冰油,才可以有得意的資本,現在只是一個面還真沒什么值得得意的。
崔玉被沈君荷給駁得一下子還真說不出話來了,臉氣得通紅,憤憤地丟下了一句“牙尖齒利,我們走著瞧,到時有你哭的。”
“都還沒有出來結果,你們就這么急著認輸,我們還真不愿意接受呢。”沈君荷只是輕飄飄的丟了這么一句出來。
“誰認輸了,你亂說什么”
“既然不認輸,那你們這么氣急敗話的為那般”
周鐘華聽后居然鼓起掌來說道“君荷,你的口才真好,真是我的偶象啊。”
周偉國在一邊笑看著,對于沈君荷的口才他到并沒有什么在意,反正也只是口頭的爭議,不過對于這個小姑娘一點也不肯服輸的性格,到是很欣賞。
王專家在他們說話的這時個時間里,又切開了二個面,在崔玉淋了水后,大家已經十分肯定,這塊藍球大小的毛料真的是一塊冰種油青,而且個還挺大。
這時周鐘華在沈君荷身邊說道“君荷,我們可能要輸了,這個王專家還真不是吹牛的,有實力啊。”
沈君荷聽后馬上問道“這個油青很值錢嗎”
周偉國一聽馬上就知道壞菜了,這位還真是菜鳥嗎,連什么樣的翡翠值錢都不知道。
“油青也分好壞的,今天這塊明顯是一塊很不錯的冰種油青,這種水頭的油青也是很值錢的。”
“啊,我一直以為只有紅綠的才是值錢的,這種黑乎乎的居然也值錢”
“君荷,要真的是黑的那種特黑的墨翡也是很值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