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是不是說只要有顏色的都值錢”
周鐘華一聽頓時一頭黑線的說道“這個也要看種水的,玻璃種,冰種的肯定比糯種,豆種要值錢的多。”
現在大家是真的明白這個小姑娘是真的什么都不懂,居然敢參加一千萬的賭,方老板已經一頭黑線外加一身冷汗了,他都替沈君荷叫屈啊,什么都不賭就來賭,膽子還真夠大啊
周鐘華馬上說完后看了一眼那塊擺在地下的毛料,一點底也沒有地說道“君荷,你這塊毛料你有多少把握啊”
“她能有什么把握,指望她能賭出好料,比母豬上樹的概率還要低呢。”肖雅文這時已經一百個放下心來了,她的料已經差不多解出來了,最多就是后惜的打個磨處理了,冰種油青已經是高檔翡翠了,雖然她對翡翠也不懂,但從所有的人談論中她已經聽出來,她穩贏了,她已經看到那張一千萬的支票正在朝她招手了,她想想就開心,今天真是自己的好日啊,一大早的就有人送一千萬給自己花,這錢花得可真舒心啊。
沈君荷卻在這時說道“雖然我不懂賭石,我是我的運氣一向來都不錯,所以我相信我能贏你們,那怕你們現在切出來的是冰種油青也一樣會輸給我。”
“沈君荷,你做夢吧,正好現在是白天,你做的就是白日夢。”肖雅文在一邊冷嘲熱諷著。
“我們的料還沒有切呢,你這么早得意,別到時飛得太高摔得更慘。”周鐘華實在看不過去了,這個女人是不是有病啊,都還沒有結果出來呢,有什么可得意的。
方老板看到他們已經把毛料搬下去做后期處理了,就笑著說道“那我現在來切切沈小姐的毛料了,希望不要讓我失望噢。”
沈君荷聽后笑了笑說道“方叔,你就放心的切吧,不過不要切太厚噢。”
方老板一聽頓時心里一頓,這話是什么意思,她是在告訴自己這料的皮很薄,只要稍稍處理就行了
想到這里,方老板馬上改變了自己剛才想一切兩半的想法,也先試著切了一個小口,原本對于沈君荷跟崔玉他們打賭,誰贏誰輸他是不會在意的,可是就剛剛那么一會兒,他也對這位南宮家的大小姐看不順眼了,所以他也希望沈君荷能贏。
一小片皮擦掉后,方老板自己就淋了水,灰灰的,沒有什么,大家也都看到了,都嘆息了一聲。
肖雅文卻在一邊說道“看來是沒戲了。”
周鐘華一聽馬上說道“這么小一個擦口,你就斷定全部,要說你這種人有多外行就有多外行了,不懂就不要充大尾巴狼。”
肖雅文一聽“哼”了一聲不響了,方老板再次看了看后,換了一個方向再次切了一個小口,還是什么都沒有,他又換了一個方向,又切了一個口后,仍然是一片灰白,他看向沈君荷說道“要不我們對半切”
沈君荷用天眼看了看后不得不佩服這位方老板的手氣,真是臭啊,什么地方都能出綠,偏偏就那三個地方沒有綠,不得不服這人的手氣果然也跟運氣有關啊,好在這塊料是自己的,要是換成是這位方老板的,估計是要便宜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