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身高足有一米九多,碩大的體型襯托下,顯然那兩個壯漢有些不夠看了。
兩人畏懼板寸,不敢上前半步。
王麗看到江洋的剎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直接沖過去從后面抓住江洋的衣服。
“大哥,你可算來了。”
江洋撇了她一眼道“歌舞廳好玩嗎”
王麗點點頭,隨后頭搖的如同撥浪鼓“不好玩不好玩,我以后再也不來了。”
江洋淡淡的道“扣三個月工資。”
王麗一愣“憑什么”
江洋把王麗的手從自己的衣服上拿開,對著板寸道“板寸,咱們走。”
王麗直接人傻了。
看他這架勢,她覺得如果自己反抗的話,江洋會沒有絲毫猶豫的把自己一個人丟在這。
“扣就扣,我以后三個月給你白干行了吧”
王麗急忙上前抓住江洋的衣服,生怕他跑掉。
眼下這個男人就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般。
別說扣三個月的工資,就是一年白干,她也不要繼續呆在這個鬼地方。
陸漢被眼前的一幕搞懵逼了。
什么意思
這氣氛正緊張呢,怎么還聊起來工資了
賈全勇湊了過來,輕聲在陸漢的耳旁道“小陸總,這小子就是江洋。”
陸漢聽后眼睛一瞇,摸了摸鼻子道“正要找他呢,自己送上門了。”
此時整個歌舞廳的音樂聲已經停止,所有的人都安靜下來,踮起腳尖看著樓上這一幕。
江洋那一啤酒瓶子的動靜太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少吃瓜群眾圍在外面看熱鬧。
有人已經開始嘀咕。
“那不是陸漢么,誰那么大膽子敢跟他叫板”
“不知道啊,可能是哪個不開眼的外地佬吧。”
“這下有熱鬧看了,得罪了陸家,怕是讓人干成殘廢。”
不少人同情的看著江洋。
賈全勇在一旁道“江洋,你可知道這是誰敢在他面前摔瓶子,怕是活的不耐煩了”
江洋摸出一支煙點燃道“賈全勇,他是誰不重要,但是你要再敢廢話,這小子一定保不住你。”
此言一出,賈全勇感覺背后冷汗直冒。
這個愣頭青的故事他是聽說過的,曾經在紅十字醫院扛著警察也要給人一瓶子的主。
加上最近又跟魏家走的很近,惹急了他沒準真要收拾自己。
想到這里,賈全勇有些畏懼的后退兩步。
為了以防萬一,竟是躲在了陸漢的身后。
陸漢饒有興致的看著江洋,冷笑道“真是邪門了,我去國外沒幾年,石山縣都有人敢跟我陸家叫板了。”
就在這時,樓下呼呼啦啦開始上人。
十幾個穿著短褲t恤的男人手持利器沖了上來,領頭的是個短發精干的中年男人,脖子上拇指粗的金項鏈格外耀眼。
“少爺,怎么回事”
帶頭的金項鏈名叫馮軍,人送外號馮二炮,曾經是石山縣出了名的大混混。
后來得到陸建設的賞識,便留在歌舞廳看起了場子。平日里白天打牌,晚上跟姑娘們鶯歌燕舞,把酒言歡,日子過的那叫一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