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哥看著鄭八斤如此淡定,心里的火氣更足,罵了一句“少說這些無用的,你打了我的兄弟,你看怎么辦”
鄭八斤心中冷笑,當初連你都可以打,現在,還想為兄弟出頭臉上掛著笑,說道“是被女人打的,都怪你這兄弟不長眼,連我的女人他都想要欺負還動手打了人,我最恨的,就是他這種專打女人的貨色。”
“哼,誰信你身后的女人,能把他打成這樣,你當我是三歲小孩”溫哥看了一眼清清和王定梅。
這會兒,王定梅也被嚇到了,不敢出來。
不過,聽了溫哥的話之后,她突然又來了勇氣,不等鄭八斤回答,上前一步,說道“不錯,他就是我打的,是我用鞋子底抽的,誰叫他先欺負我,我孩子都有了,他也不放過,真是不要臉。”
溫哥的眉頭皺了起來,看了一眼瞇瞇眼。見他低下了頭,明白這女人說的是真的,這就有些丟人了。
瞇眼男人心里很恨,果真是看走了眼,把一個帶著吃奶娃娃的人看成了少女。就說了,為何會這么大
原來,都是孩子的功勞。
但是,這一刻,他的心里有些動搖,溫哥平時不是多牛逼,現在,逼話超過了文化,竟然跟鄭八斤講起理來,哪里還像個混社會的作風
“真是她打的,我只是拉了他一把,讓他別打女人。”鄭八斤笑著說道。
“好,算你狠”溫哥瞬間明白,是鄭八斤拉了偏手,不然,那女人再猛,也不可能把瞇瞇眼打成這個樣子。
“打人的事情暫且不說,那你欠我錢的事兒怎么說欠債還錢,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溫哥開始講起了道理。
不是他轉性,變得講道理了,而是,他至今還記得,當初鄭八斤下手如何的狠,心有余悸呀。
再動手,萬一又折在這小子的手里,那就在北門也混不下去了。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
“錢當然要還你,現在的我,已經不差你那點小錢。”鄭八斤說著,拿出了一百塊,遞到了溫哥的面前。
溫哥有些意外,接在手里,說道“這數目好像不對”
當初說的是兩百,怎么才一百了
“多的就算是利息,當初你借了十塊,現在還你一百,已經夠意思了,做人不要太貪心,見好就收吧。”鄭八斤說著,看了一眼前方。
溫哥還想說什么,不甘心就這樣放下,但是,看到鄭八斤的眼神有些怪異,不由得沿著他的目光一回頭,看到了身后幾個穿著警服的人,不由得嚇了一跳,這小子有這么大的能量,連警察也叫來了
在他的識知里面,都是要等打平息,才會來收拾戰場,把一些傷了傷,沒有任何殺傷力的人帶回去錄下口供什么的
來得這么及時,只有一種可能,這小子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酒徒,已經有了錢,打點好了白道上的人物。
再糾纏下去,對自己有害無益,弄不好還要進去。
“行,看在大家都是一個鄉出來的情分上,這一次,就給你個面子。”溫哥想到這里,拿起錢,說了一句“走”
幾個小弟無法理解,遲疑不動,說道“大哥,就這么算了”
瞇瞇眼更是一臉黑線,極不甘心,合著自己這是被白打了
“少廢話,我說了算,他是我老鄉。”溫哥沒好氣地說著,人已經走了。
幾個小弟只能無趣地跟著離開,連頭都抬不起來,自然也沒有發現身后的人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