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走到了院子里,鄰居們都待在家中,凱文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和沒有什么行人的馬路,他帶著笑容低聲問道:“修改一下證詞,要多少錢?”
耐爾斯等了約莫有十幾秒,才仿佛沒有聽明白一樣遲疑著問道:“你剛才說的話……是讓我作偽證嗎?”,說完他搖了搖頭,“沒想到你這樣有名氣的律師也會用這樣下三濫的招數,帝國的司法系統真的是太讓人失望了。”,說著他轉身就要離去,凱文卻叫住了他。
“耐爾斯先生,據我所知,總督閣下活著的時候你的薪水是每個月八十五塊錢,是嗎?”,耐爾斯并沒有停下腳步,繼續朝著房子走去,凱文一點也不著急,繼續說道,“你一定很喜歡花花草草,這些草皮非常的漂亮。”
不知道這句話中那一個詞如同咒語一樣出現了神奇的作用,耐爾斯先生的腳步停了下來,他緩緩的轉過身,臉上已經有些煩躁的情緒在流轉,“你想說什么?”,他的語氣有點暴躁,這反而證明了凱文的觀點。
他指著腳下踩著的草皮說道,“我用的也是這種草皮,一塊錢一平方,這里大概有七八十平方?”
“我不明白你想說什么,想告訴我什么?”,耐爾斯已經明顯有些氣急了,他再次轉身打算離開,可凱文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據我所知你一直對外宣稱你的妻子并沒有工作,在家照顧家庭,那么以你的收入你用不起這樣的草皮,每三周就要更換一次,這么說來三個月就要更換四次,我不知道你后院是不是也是這種草皮,光是更換這些草皮的費用,就超過了你的收入。耐爾斯先生,如果有人控訴你盜竊總督府的藝術品,你猜法官會不會相信?”
這一刻,耐爾斯的臉色終于發生了巨大的改變,他壓抑著心頭的悸動,走回到凱文身邊,看似非常兇狠的貼近他,瞪著他,“小心你的嘴巴,這里不是法庭,我也不是法官,我不會聽你胡說八道還不揍你!”
凱文伸出了左邊的臉頰,指著自己的臉蛋,“來,給我一拳,證明你是一個男人。”
耐爾斯捏了捏拳頭,最后還是放棄了這個打算,他知道自己這一拳下去會有多麻煩,這些律師會告到他破產為止才會放過他。
“看來你并不打算給我一拳,那么是不是考慮一下我的建議,你需要多少才會修改你的證詞?”,凱文看著耐爾斯,盯著他看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才慢慢的說道:“或者你有沒有其他什么想要和我說的話?”
他覺得這里面可能還有其他的事情是自己所不了解的,如果耐爾斯只是單純的被薇薇安的哥哥說動,或是拿了好處,他現在應該會有所松口,可顯然還有其他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