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利托就這么看著泰勒整個人向前傾倒,等他已經滾下三級臺階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要抓住他,但為時已晚。他捂著自己的眼睛轉過身去不忍心看著那個正在發出慘叫的家伙,好一會當慘叫聲逐漸減弱了不少時,他才看見了躺在一樓和二樓臺階上的泰勒。
此時的泰勒除了發出微弱的哀嚎聲似乎什么都做不到,翻滾下來讓他和臺階做了許多次親密的接觸,他連抬起一條手臂都做不到。疼痛,以及喪失了力氣的感覺簡直糟透了,而這一切都是杜林害的!
此時杜林就在酒店外面,酒店發生了這么大的事情不可能不上報給警察局和調查局,同時消息也傳入了凱樂先生的耳朵了。
以前也有人在凱樂門鬧過事情,不是每一個人都覺得一名入侵過帝國的聯邦人在帝國的核心開了一家酒店有多么了不起,甚至會覺得這是聯邦人對帝國人的挑釁,想要來找麻煩。每一次凱樂先生都不用親自出面,他只需要打一個電話,調查局就會把這些事情都解決。但是這一次,打電話不管用,調查總局的局長告訴凱樂先生,最好他能親自去一趟。
杜林在酒店大門內的那些話已經在有心人的宣傳下徹底散播開了,如果這個時候去弄杜林,沒準吃不到肉還要惹一身騷,最好還是凱樂先生自己解決。雖然說離開下次換屆大選還有三年,但是反過來看就變成了只剩下三年,有些事情能不出頭,最好還是不要出頭。
了解了一下杜林這個人之后,凱樂先生和正在聊天的朋友告罪了一聲,前來處理這里的問題。
杜林剛坐上車,恰好凱樂先生剛從車里下來,他的司機一眼就看到了杜林,并且提醒了一句。他瞥了一眼酒店內滿地的狼藉,臉上也看不到什么生氣的表情,主動的走到了杜林的車邊。
“杜林先生,請稍等一下。”
杜林看著叫住自己的人,看上去他有六十歲左右,一頭銀發,不過保養的非常好,臉上沒有太多的皺紋,穿著也十分的得體,“有什么事嗎?”
凱樂先生愣了一下,然后連忙自我介紹道,“你好,你可以叫我凱樂,我是這家酒店的所有者。我聽說你在這里遭到了不友好的對待,特地趕過來看看有什么是我可以彌補的。”,他說話盡量把自己放的低一點,這里畢竟是帝國,無論他現在在帝國多么的成功,有怎樣的聲望和地位,他都不會忘記,這里是帝國,他是一個聯邦人。
小人物的事情有對待小人物的處理方式,到了一定的層面上,他就會變成一個小人物去化解問題。
“不知道能不能談一會?”,他讓開了半步,露出了身后凱樂門的正大門,“或者我們換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