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新區還比較空曠,跟蹤起來也不是那么的困難,加上帝都這邊的手下都是本地人,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對方的老巢。
但是現在不能動,杜林并不打算去營救這兩個女人,在這個世界上,無論一個人內心多么的邪惡黑暗,只要他希望自己被這個社會接受,就必然需要迎合這個社會,就必須對女人、小孩和弱者表現出自己的憐憫、同情,對任何意義上的施暴者表現出憎恨的態度。
這無關于立場,完全是社會整體意志需求的一種表現。
把自己塑造成弱者是杜林一貫以來的方針,很多人或明或暗的抨擊過他這套做法,可這玩意就是管用,特別是社會底層非常吃這一套。
他的人設和個人屬性太適合“被害”這套游戲玩法了,這也讓他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把這**出來。
政治不是演藝圈,不需要不斷的拿出那些新鮮的沒有經過驗證的東西去博得民眾的眼球和關注。
電影失敗了,還可以再來,不管是投資人還是影星這只是他們人生中一次不足為道的失敗,跨過去就是新的一天。
可是在政治斗爭中,只要失敗一次,就意味著很難翻身,赤果果的叢林法則從來都不會憐憫那些失敗者,哪怕這些失敗者最后被強者吞進肚子里變成屎拉了出來,植物們也不會放過剝奪失敗者最后一絲養料來滋養自己的機會。
杜林安排好一切之后,就開始靜靜的等待著時機的到來。
另外一邊,寶拉坐在一間明顯不太對勁的房間里等待著什么,她比隔壁驚慌失措到哭泣的女孩要冷靜得多,這可能和她的日常工作有關系。
她總是接觸到一些重要的政治人物,以及接觸到一些陰謀論調者的洗腦,當然,更有可能的是她知道如何應對這些。
早上九點多,門開了,老實說這并不是一間普通的房間,不管是奢華的裝修還是那種只會出現在博物館和貴族城堡中的大型木結構框架的奢華大床,還是周圍墻壁上懸掛的藝術品,都很難讓人感覺自己是被軟禁了,更像是一種體驗,體驗貴族的生活。
和來人一起離開了房間,在這個可以說是巨大的建筑物內繞來繞去,終于繞進了一個稍稍簡約一些的房間里,她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人,她認識,是霍姆斯。
霍姆斯回頭看了一眼,指了指一旁的沙發,“非常抱歉我用這種方式把你請來,我只是希望我們之間的交談不會被更多的人干擾,我需要和你聊一聊,寶拉小姐。”
寶拉收攏鬢邊稍稍有些散亂的頭發,低著頭走到了霍姆斯所指的位置坐了下去,一言不發。
霍姆斯并不在意她的沉默,“咖啡、果汁、花茶,或者一些酒精?”,他的聲音很溫和,沒有咄咄逼人的感覺,也不像刀子那樣銳利,會讓人心生好感,“也許酒精更好一些,它會讓你放松,不那么緊張。”
寶拉最后還是要了果汁,她不敢喝酒,害怕自己喝多了會說錯話。
等果汁來了后寶拉抱著杯子喝了兩口后,霍姆斯提了一個問題,“寶拉小姐,你可能不知道,這兩天時間里辦公樓那邊流傳了另外一條明顯不利于你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