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本就簡陋,幾人見沒有東西砸,就開始砸窗戶,門板,炕,打著補丁的鋪蓋更是摔在地上被人踩了個臟污,有人甚至在被褥上撒了泡尿,面上滿是獰笑。
而就在這一片混亂中,顧瑾軒清潤俊秀的眉宇間沒有絲毫緊張害怕之色,他白玉般的手指依舊執著那只粗瓷杯,甚至還低頭將杯中的水喝完。
不過一會兒,本就破舊的茅草屋給砸的不像樣子,屋頂更是被人給踩了幾腳,若不是有房梁在,這屋子怕是就要塌了。
馬大慶一臉得意的瞪著顧瑾軒,哼笑著道;“小子再敢說一個不字,我就直接將你這狗窩給拆成平地”
顧瑾軒緩緩站起身,他將杯子放下,抬手拍了拍衣擺上的灰塵,動作那叫一個優雅,仿若他并非置身一個被砸壞的破草屋,而是一間華麗屋內。
下一瞬,就見顧瑾軒望向馬大慶,做了個請的手勢道“馬公子,盡管拆。”
馬大慶面色一僵,雙目圓睜,一臉看傻子的神情看著顧瑾軒道;“你,你怕不是個傻子吧沒聽到老子的話,老子要拆成平地”
顧瑾軒溫潤的笑了笑,甚至還點點頭,帶著一絲鼓勵道“馬公子請拆。”
言罷,顧瑾軒提著桌上那只豬腳,轉身,步子不疾不徐的出了屋子,竟是讓他們盡管拆。
馬大慶一臉看見傻子的神情,卻也獰笑一聲,道“好小子以為馬爺爺不敢給我拆將這屋子給拆了”
幾名打手連忙點頭,不到一會兒,破敗的茅草屋直接給又砸又拆的成了平地。
滿地的灰塵嗆的馬大慶幾個人重重咳嗽幾聲,趕忙逃離現場,誰知馬大慶一轉身,就看見站在不遠處,一臉悠哉的顧瑾軒
尤其是顧瑾軒周身干干凈凈,不像他們灰頭土臉的
這怎么就有些不對勁呢
馬大慶黑了臉,他蹬蹬蹬上前,雙目怒瞪著顧瑾軒兇狠的威脅道“小白臉看見沒你若是敢對婉兒動一點心思,這屋子就是你的下場”
顧瑾軒周身干凈,沒有沾染一丁點的灰塵,聞言,他溫和一笑,就像在同馬大慶說今天是什么天氣一般的,淡淡道;“放心,我對莫婉兒沒有任何興趣。”
馬大慶瞇著眼瞪著顧瑾軒,尤其看到顧瑾軒那張俊美的臉他這個男人都嫉妒的臉,忽然惡上心頭,獰笑幾聲,道“你說不會就不會我要你留下一點東西,這樣馬爺爺才能相信你這個兔爺兒不會對婉兒動心思”
“來人去將他給我按住,我要將他的臉給和毀了”
顧瑾軒眉目溫潤,似乎并沒有將馬大慶的話放在心上,當幾名打手要接近顧瑾軒時,忽聽顧瑾軒道“馬大慶,你就不想知道,為何前些時日你會被衙門抓走”
馬大慶面色驟變。
顧瑾軒俊美容顏帶著一絲溫和之色,然,那雙沉黑猶如深潭一般的眸子,卻似閃爍著幽冷冷厲的光芒。
“你不如去查一查你房中的二姨太。”
馬大慶一臉震驚,脫口道“你,你咋知道我的事”連他剛收的二姨太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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