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婦氣的胸口一堵,險些厥過去
而周圍圍觀的村民卻是險些噴笑出聲,直氣的那村婦想說啥都說不出。
“蘇阿喜”
周氏瞪著蘇阿喜咬著牙尖聲斥道“你不要在這里胡攪蠻纏”
“你娘是個啥東西,我還不知道怪不得非要分家,要搬出去,原來是不守婦道個騷浪的東西我們蘇家被你害的丟了人我們要休了你這浪貨從今往后,你就不是我們蘇家的人”
柳氏臉色一白,身體一個趔趄,要不是蘇阿喜和蘇阿香扶著柳氏,她恐怕就直接倒在地上了。
便是蘇阿喜聞言,也瞬間沉下臉,那雙烏黑的眼睛似覆了冰霜戾氣,直驚的周氏后退好幾步。
如柳氏這種情況,若柳氏真的做出不守婦道之事,蘇家是有權利休掉柳氏的
蘇阿喜知道周氏對柳氏一直很不滿,尤其在蘇大石死后,周氏更是想著法子搓摩柳氏。
如今發生這事和周氏說的這些話,蘇阿喜心底便升起一種怪異之感,但一時之間她又想不明白,只能暫且擱下。
但有一點,她卻是看明白了。
光是分家也無法阻止周氏這些人對柳氏的摧殘,這一次,她一定會讓柳氏和蘇家斷了干系
“要休了我娘”蘇阿喜吸了口氣,擋在柳氏面前,烏黑的眸子沉沉盯著周氏“就因為那王癩子胡言亂語毀壞我娘名聲”
“呸就是柳氏這個不檢點”
“奶你咋就不分青紅皂白的也跟著那王癩子冤枉我娘”說著,蘇阿喜忽然眼睛一紅,眼淚吧嗒吧嗒就流下來。
“您說娘為啥帶著我們搬出來,這事您還不知道嗎我娘是心疼我,怕奶把我賣了,怕我吃苦啊。”
“嗚嗚,我們搬家時,娘還說爺和奶定是舍不得我們,這才會帶著小姑和二嬸去攔著我們,雖說小姑和二嬸將我們家搜了個遍,但想來是因為太舍不得我們了。”
蘇阿喜邊哭邊說,直讓周氏和錢氏面色大變。
而四周圍的人也議論起來,在場也有不少聽說柳氏搬家時,周氏和錢氏他們做的事情,當時他們還覺得不恥,如今才想起來,柳氏可不就是因為周氏做事太惡心,這才受不了走的
“你,你個白眼狼你胡說啥”
“奶一口一個白眼狼,我知道奶不喜歡我,難怪奶要賣了我,可是我娘也是心疼我,奶你不能因為這事,就跟著那王癩子冤枉娘啊。”
“您可是我娘的婆婆,您咋能不分青紅皂白,就要休了我娘您這不止是逼著我娘去死,還是逼著我們一家人去死啊,嗚嗚”
“雖然以前您三天兩頭的打我娘,但我娘說了那是您為我娘好,即使我娘身上現在還有傷痕呢,可我娘心里都是蘇家,您咋能這么說啊。”
蘇阿喜邊說,邊捋起柳氏的袖子,果見柳氏手臂上有好幾條青紫紅痕,
蘇阿喜一通哭訴,柳氏和蘇阿香也跟著嗚咽哭起來。
一時間,母女三人抱頭痛哭,那模樣真是要多凄慘,有多凄慘。
加之柳氏手臂和上做不了假的傷痕,就讓圍觀的村民升起來同情心。
都說周氏整日搓摩柳氏,說周氏和蘇老漢不公,對大房不好,如今看著柳氏手臂的傷勢,看來是真的。
真是可憐吶。
“我說周氏啊,這就是你不對了,人阿喜說得對,就憑王癩子幾句話,你就要休了柳氏,你這不是存心不給人活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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