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邊將麻布口袋系在腰間一邊朝老頭追問道“李大隊他們昨晚上不是去過了嗎咱們現在再去能夠有啥作用”
老頭抖了抖身上的破爛長衫,沒好氣的朝我道“那要不你自個兒在這縣局里面待著我可不能保證其中有那么一兩個警察見過國央下發的關于你的一些通緝令啊。”
我差點兒被老頭的話給嗆死,得,看來我現在是指定離不開他身邊了。
去就去吧,反正這會兒閑著也是閑著,想不如做。
于是便與老頭倆徒步前往云縣汽車站,半個小時后終于坐上了前往羊流鎮的班車。
車上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操著本地的口音,沒一句話我能夠聽懂的,其中不乏有人對我們師徒倆投以鄙夷的眼神,可那些眼神在我倆看來不過就是一些笑話,自信也好自卑也罷,人呢,最好不要活在別人的眼睛里,否則苦的永遠都是你自己。
途中算是這段時間我最為放松的時刻了,望著車窗外盛開的油菜花心情挺好的。
車子在四十多分鐘后抵達了羊流鎮,鎮子不大,橫豎也就一條小街而已,屬于那種街頭放個屁,街尾都能夠聽著響的那種小。
下車后,我來到落腳處的一個小賣部買水,順便跟老板打聽了一下夏至村的方位,得到了確切方向以及距離后,這才與老頭倆朝那邊趕去。
抵達夏至村的時候也就才早上十點,村子并沒有名字那么唯美,比我想象中還要糟糕一些,一眼望去只能用一個字來形容,窮
是的,一眼就能夠將整個村子盡收眼底,可卻看不到一棟像樣的房子,可這都什么年代了我記得我們程家村這會兒最差的也得是平房了吧
所以,我將這一切歸咎于另外一個字,懶
這不是,我跟老頭倆剛走到村頭,便瞧見村頭坐著個手里面拿著碗的中年人,眼神不善的盯著我跟老頭倆,估摸著是以為我倆跟他是同行了的吧
剛準備朝村里走進去,那中年乞丐,一咕嚕從地上站了起來,頓時變臉成了惡霸般嘴臉,將我跟老頭倆攔了下來,嘴里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我聽不懂的本地話。
老頭原本還想跟他解釋什么,而我卻覺得跟這種人沒必要說那么多,直接從口袋里掏了一百塊錢丟給他。
那中年乞丐被我這么一個舉動給鎮住了,好一會兒他才反應過來,朝我傻笑著作了個揖。
我對于這種人談不上恨,但也絕對不可能喜歡,好手好腳的,就算搬個磚好像也不至于干這行吧這里有不是北上廣,但靠這只破碗怕是連溫飽都不行吧
不過這會兒給他錢,倒也是能夠用得上的,我用普通話詢問他能不能聽得懂
他齜著黑黃的牙朝我笑了笑說能聽懂,于是我便問了他一些關于夏至村的事兒,通過那中年乞丐,我們了解到,這村子里一年前確實失蹤過一個新媳婦,就是村西鐵匠鋪老楊家的閨女。,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