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待人進城了再議”
卻是撇開一旁不愿再提,燕大無奈只得退了下去,回頭見自家兒子懵懂的眼神,這才憶起要再娶之事兒子并不知情,當下拉了他的手道,
“長青,你跟我來”
卻是帶著他去了書房,將那圣旨拿出來給兒子瞧,那上頭多數的字燕岐晟已是認得的,看完怒道,
“爹,這皇帝憑地多事,怎得人娶親也要管”
燕韞淓嘆一口氣道,
“我兒,吾等乃是皇室宗親,高祖一脈,他為君來吾等為臣,人人都道皇親好,富貴榮華少不了,卻那知任你學富五車有驚世之才,也做不得官治不得民,任你是武功蓋世,兵法卓絕也上不得陣,殺不了敵我兒這是我們的命啊”
若不是因著這個,他又何致韜光養晦,消沉度日
燕岐晟聞言卻是將圣旨一摔,
“什么命,兒不信命,這皇帝不都是我們燕家的,他做的,我們也做的”
燕韞淓聞言臉色一變,
“長青,不可胡言,這處只我們父子兩人倒也罷了,與旁人便是燕大、燕二等也不能說”
燕岐晟年紀小小那懂得忍氣,現時拿那遠在臨安的皇帝無法,卻是將氣出在那夏氏身上,怒瞪燕韞淓道,
“爹,您真要娶妻么”
那女人敢進門小爺必讓她有來無回
燕韞淓冷笑道,
“那夏氏是夏皇后本宗,官家自來便不喜我與你外家太過親近,如今指了夏氏女過來自是為了離間我與崔氏,為父雖不能抗旨,只那夏氏女為父也不會理會,不過接進宅子里任她自生自滅就是”
父子兩人在那書房之中密談許久,又隔了一日那夏氏女已入了太原府,蒲國公府中人才前去迎接,在城中尋了一處客棧暫時住下,由那燕大出面拜見了夏氏女。
夏明媛端坐在房中,頭上戴了圍帷,遮了滿臉的失落怨憤,冷聲問道,
“大管事,國公爺如今現在何處”
燕大應道,
“回夫人話,國公爺諸事繁忙,無暇來迎夫人,不過已親自過問了良辰吉日,日子定在了十日后戌時拜堂”
雖說未拜堂不過今上已下圣旨,又有宗族之中過了生辰八字,上了玉碟,這一聲夫人雖說叫得有些不甘愿,卻是不得不叫的。
燕大自袖間摸出來寫好的單子上呈給夏明媛,
“夫人請過目這上頭列了辦親事的各頂章程”
夏明媛接過來將單子展開,卻是有好幾張,上頭林林總總羅列了不少,有婚禮當日的行程,又有過來伺候幫手的丫頭婆子各多少人,又有送來的各色禮品。
在夏明媛看來已很是豐厚了,想起在臨安時蒲國公府送來的聘禮全由夏五夫人收入了庫中,自家也沒得著幾件,為了這事她很是氣惱了一陣,卻是沒想到在這太原府還有一份等著,這可是全數入她私庫的
“這蒲國公府果然名不虛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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