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岐晟想了想應道,
“只可惜那福順來撤得實在干凈,竟是查不出半點蛛絲馬跡來”
燕韞淓道,
“耐心等待,只要他有所動作我們必是查出來,但這陣子長青辦事需得謹慎小心才是”
燕岐晟點頭道,
“爹爹放心,兒子自會小心行事的”
父子兩人想來想去不知燕瞻其意,卻那知他真是好色到連侄媳婦也不放過,如今他們雖說提了戒備要小心行事,但擋不住該來的總歸要來的
父子兩人說話近三更,燕岐晟這才轉回了九曲灣中,因著兩人圓房便將那兩層的小樓全數做了夫妻二人的臥寢之處,平日里伺候的丫頭都趕到了一旁的側樓,中間以回廊相連。
燕岐晟回去時樓上還亮著燈,隱隱見著窗前有人影晃動,瞧在眼里不由心頭一熱,推進門去樓下空無一人,插了門閂上樓,見臥室中也是空無一人,不由驚詫便喚道,
“長真長真”
未己穆紅鸞的聲音自一旁書房傳來,
“長青,你回來了么”
燕岐晟幾步過去,一旁的側房本是空著,如今全數擺了他自山上搬下的藏書典籍,改做了書房,里頭穆紅鸞正著一身薄衫翻看書架之中的藏書,燕岐晟見狀過去笑道,
“怎得這時候了也不睡”
穆紅鸞披散著頭發沖他訕訕一笑,這情形她如何能睡得著
雖說是兩世為人,做新娘穿嫁衣有兩回,這入洞房可是頭一遭呢
你讓她自己睡又如何睡得著
便索性去翻燕岐晟的藏書,她倒是識得字,卻不耐煩看一堆墨疙瘩,只找那有圖有畫又有字兒的來看。
見燕岐晟回來一身的酒氣,便搖了鈴讓當值的下人送熱水上來。
正這圓房之夜,又吃了些酒,是個男人都要心猿意馬,燕岐晟壯了膽子伸手去拉她,
“長真陪我洗”
穆紅鸞再是潑辣,臉上也忍不住的飛起紅霞,咬唇瞪他,
“你你自己洗”
燕岐晟見她臉紅,膽子倒大了起來,伸手去拉她手,
“長真”
穆紅鸞咬唇瞪他,掙了兩掙卻還是任他拉進了凈房之中。
見她乖乖跟著進來,燕岐晟又是歡喜又是激動,只覺一顆心跳得似要從喉嚨里出來了一般,拉了穆紅鸞過來到身前,雙手從后頭圈了她細腰,低頭啞聲道,
“長真幫我脫好不好”
凈房之中只角落一處昏黃的小燈,燭光被夜風壓得偏到一旁去,陰影遮了穆紅鸞羞紅的臉,咬唇嗯了一聲,動手解他的腰帶,纖長的手指悉悉索索在他胸前摸索著,一點點解開外衣、里衣,露出他肌肉起伏的胸膛。
他們從小一起長大,她自也是見過燕岐晟多少回赤果上身的樣兒,只這一回卻是能用手指一點點細細的描畫了,若即若離的指尖自頸脖一點點滑下,到胸前賁起的肌肉上,輕輕的按了按,外頭光滑緊繃,里頭卻是硬如堅石一般。
在那處劃了幾個圈,又一點點自胸口滑到腹間壁壘分明之處,那里正因著她的觸碰激烈的起伏著。
穆紅鸞前世便愛這種肌肉分明的強壯樣兒,到現下竟有些愛不釋手的樣子,燕岐晟低低的問她,
“長真喜歡么”
穆紅鸞點了點頭,抬眼看他,
“長青的我都喜歡”
一句話未完便只覺天旋地轉,人已被抱著到了浴桶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