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燕尤楚卻是一拍桌面,
“謝氏你自己好好瞧瞧這些人你可是認的”
那謝氏經了一夜無人報信,心中早已忐忑不安,進來一見就變了臉,當下卻是撲通往那地上一跪叫起了撞天屈,
“祖父問的是甚么話孫兒媳婦怎會認得這些外男”
這廂還不待細問便坐在地上哭鬧起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著冤枉,燕韞淓見這婦人撒潑實在不好看,自己又是外人便起身道,
“東陵王,即是已將人證口供交由您裁決,廣陵便就此告退了”
燕尤楚沒想到謝氏如此無賴,也有些頭痛,見燕韞淓要走也不好攔,便點了點頭,
“此事多賴廣陵告之,待此間事了,再尋廣陵說話”
燕韞淓拱了拱手便帶著自己的人走了。
出來燕五問道,
“爺,依您看著東陵王會如何處置”
燕韞淓微微嘆了一口氣道,
“依我瞧著只怕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東陵王此人的性子他最是清楚,在外頭只顧著風花雪月,對家里卻是個耳根子軟又糊涂的。以前有那王老夫人鎮著后宅,這府里多少的女人也翻不起浪,如今老夫人一去,東陵王想要理清這一攤子事兒便難了
燕五聞言皺眉道,
“即是如此,那這事兒便就此了結了”
燕韞淓冷哼一聲道,
“他如傾聽何處置謝氏,我雖不好插手,但也不能任人欺負我蒲國公府要看顧的人,要是不讓她受些教訓豈不是讓人小看了我蒲國公府”
他這心思與穆紅鸞一般,明著不出手,暗地里總不能讓謝氏好過
只還未等到他們出手,當天夜里那謝氏便遭了秧
當時里她在燕尤楚面前大哭大鬧了一通,燕尤楚被她鬧得頭痛不已,問也問不出所以然來,又有自家孫子燕柯在一旁幫腔,
“祖父怎得只信外人,不信自家人,謝氏說了不認識這些人便不認識,也不曾做下您所說之事”
燕尤楚怒道,
“無緣無故,蒲國公還會冤枉你么”
燕柯應道,
“這可是說不定,說不得蒲國公是受了黃蕊那丫頭嗦擺,她一向與她繼母不和,便要借機陷害呢”
這話說的一臉理直氣壯,這屋子里的人聽得卻是暗暗齒冷,
那傻丫頭遇上這樣的親爹也是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