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凝隅大人,我真的不知道啊”知夢哭喪著臉。
“閉嘴不準哭”凝隅被知夢吵得腦門犯疼。
“嗯嗯,我不哭了,不哭了嗚嗚”話沒說完,知夢又嗚嗚抽泣起來。
凝隅,“”
這知夢動不動就哭的毛病究竟什么時候能改了
“凝隅,差不多就得了,你問他有什么用城主什么性子你不知道想悄無聲息離開,以這小子的身手能攔得住更何況,這么久了,咱們這位城主大人來去無蹤的作風你也該習慣了。”
旁邊懶洋洋坐著一個紅發男子,渾身透著桀驁不馴,張揚邪惡的氣息。
正是獨立州另外一位副城主,狄簡。
凝隅望著這站沒站相,坐沒坐像的男人,頭疼地捏了捏眉心,“你就不能好好坐著,現在不是巡城的時候嗎,你怎么還在這”
“有下面的人盯著呢,出不了事”狄簡不在意的揮了揮手,“再說了,鵲老他老人家馬上就到了,我過來告訴你一聲。”
狄簡說完又懶洋洋吐了口瓜子皮。
“鵲老不是在雪山游歷么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凝隅問道。
“我哪知道肯定又是聽到咱們那位城主大人的消息了唄,這才匆忙趕回來。”狄簡依舊一副懶洋洋的模樣。
凝隅臉色一沉,“他又惹什么事了”
“剛傳來的消息,咱們城主大人將熊林部落的地盤跟挑了,鵲老聽到后能不急著趕回來么”狄簡說起了他剛剛收到的消息。
凝隅一聽氣得拍案而起,“什么他一人挑了熊林寨他瘋了不成熊林部落的戰士個個驍勇善戰,威猛兇惡,體內還帶有他們部落流傳下來的雷霆之力,方圓近百公里的部落家族無一不害怕的,他怎么敢只身一人獨闖”
狄簡聳了聳肩說道,“咱們這位大人的行事風格,這么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哪里危險兇惡往哪里鉆,這兩年你見識的還少么”
凝隅氣得說不出話來。
“我看啊,現在最關鍵的,還是想想如何應付鵲老他老人家的怒火吧”狄簡一語道出了關鍵,“否則鵲老一動怒,讓他下面的鳥獸噴火把咱整個獨立州都給燒了”
凝隅揉著發疼的腦袋,咬牙切齒,“等他回來,我要立刻辭了副城主的職位讓他自己忙活去吧”
身旁的狄簡聽了這話,絲毫不急,反而悠閑地翹起了二郎腿晃蕩個不停,“這話,你已經說了不下百遍了,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來了。”
凝隅,“”
“報”
外面一個大頭兵急乎乎的跑來,仿佛身后有什么窮兇極惡的猛獸在追著他似的。
“出什么事了慌什么”凝隅低喝。
那大頭兵一臉慌張地指著身后,說話都結巴了,“稟大人,鵲、鵲、鵲老回來了”
大頭兵的話還沒說完的,只見嗖一聲,他眼前便已經不見兩位大人蹤影。
被留下的大頭兵傻眼了,“”
臥槽什么情況
“兩個臭小子給我滾出來”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只聽外面一聲爆吼,接著一道火焰直沖而來
“媽呀”
屋中的那個大頭兵嚇得連滾帶爬,就差哭爹喊娘了。
“轟”
眼看著房頂被燒了一個窟窿,早有先見之明的狄簡和凝隅拍著砰砰直跳的胸口,暗暗慶幸。
不過知夢那小子好像還在里面,沒事吧
算了,被燒著也算他倒霉,下次就知道要跑快點了。
被拋棄的知夢,這次哭都哭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