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平陽眸光閃爍,臉上露出難過的表情,“妾侍重傷,生死不明,白某實在”
“雄蒼白團長心愛的女子重傷,他一時難過也情有可原,你這話是什么意思”潘廣厲喝。
“雄某只是問問,潘團長何必如此激動。再者,就算白團長一時未反應過來,難道其他人也不管不顧”雄蒼說道,“襲擊者只有三人,而白團長身邊有那么多修為高強之人在,區區三人如何闖入院中,又怎么可能傷得了白團長心愛之人雄某自問修為尚淺,無法與白團長相較,又怎會以卵擊石,只帶兩人偷襲”
一番話有理有據,條理清楚。在經歷過那么多波折后,雄蒼又怎會被眼前的困境打敗
凌雪薇嘴角微勾,眼中閃過一絲滿意。
若雄蒼就這樣被打敗,也就不值得她花這么多心思了。
接著雄蒼又看向了廖溫瑜,“廖城主,昨晚城主府的侍衛沒有發現異動么晚上應該有巡邏的侍衛吧”
廖溫瑜頷首,一旁的侍衛走出來,“城主,我等并未發現異樣,據白團長住處外面巡邏的侍衛,說并未聽到動靜,所以”
“那這就奇怪了,既然有打斗,怎會聽不到”雄蒼一針見血,“更何況,白團長所在的院落距離主院這么近,怎么會”
在場的人警告雄蒼這么一提醒,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如此的奇怪,果然是有內情的。
廖溫瑜臉色一沉,“侍衛長,你確定昨晚并無異動可有疏漏”
侍衛長立刻跪地,“昨晚確實并無異動,屬下始終盡忠職守,不敢有絲毫懈怠。”
話落,人群傳來驚奇聲。
按理說那么大動靜不會沒人聽見。
眾人疑惑的視線落在白平陽身上,又在潘廣身上打了幾個轉,開始了竊竊私語。
潘廣臉色有些難看,冷汗涔涔。白平陽亦眼眸陰沉,暗中瞪了眼那邊的潘廣。
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這點事都辦不好,廢物
“廖城主,依我看,此事還有頗多疑點,不宜過早下結論。”白龍團長戰旗開口。
梅娘子道,“聽聞白團長的那個侍妾昏迷前曾與偷襲之人交過手,不如去詢問下她,或許知道偷襲之人的情況”
“證據確鑿,還有什么可詢問的”潘廣道。
“潘團長這話就有失公允了,很明顯此事有很多疑點,你這般攔著,難不成有什么原因”
梅娘子向來快人快語,此事顯然令有內幕,她自然看不上有人如此猖狂。
“梅團長這是何意”白平陽眼看著事情越來越無法控制,只能站出來說道,“在下只是不希望有人興風作浪罷了只是那位妾侍至今仍昏迷著未醒來,想要問她,恐怕不太可能。”
“對了廖城主,不妨讓醫圣大人前去診治一番”忽然有人提議。
廖溫瑜眼睛一亮,“不錯,來人,去請醫圣過來一趟。”
立刻有人下去了,潘廣與白平陽對視一眼,眼中閃過一絲不安。
凌雪薇將兩人神情望入眼底,看來此事確實有些蹊蹺,先不說這個白平陽為何要與潘廣一起來陷害雄蒼,就說這位妾侍想起那日在宴會上看到的,她總感覺有些古怪。
很快,崇景耀被請了過來,一行人朝著白平陽所在的院子而去。
內室。
紗帳重重,只露出一疊側影。
“醫圣大人,不知情況如何”廖溫瑜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