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司允閑到底練的什么邪術
通過吞噬心臟,甚至生食血肉來增加修為,簡直聞所未聞。還有他身上的血霧,還有幻化出的血蛇目前看來,能夠吞噬靈氣。
若真如此,也無怪司家家主那般高深修為的人也折在司允閑手中了。
此邪術這般霸道陰邪,一人便釀成此禍,若多了
“在想什么”凌雪薇腰上一緊,身子被擁入夜墨炎懷中。
凌雪薇不由放松身子,“在想司允閑。那個邪術我總覺得十分危險。”
夜墨炎下巴撐在她肩頭,“此種陰邪之術,雖然可以迅速增強修為,卻并非萬無一失。越是霸道,所承受的副作用也就越強。”
“你說得對。生食血肉,這已經不是正常人類的行為了,反天道而行,勢必會被天道懲罰。”凌雪薇哼了一聲。
“沒錯,歷來修行邪術者,下場自然不言而喻。”夜墨炎說道,“修行一途,唯有歷經天險,雷劫,苦難,方可成。若為了一己之私走入歧途,只會加速自身滅亡。”
凌雪薇心知,中土世界,浩瀚無邊,存在的功法更是不計其數。若只因一己之私,封閉了眼界,那一生修行便已然終止。大道無邊,她要走的路還很長。
“今日你也累了,早點歇息吧。”夜墨炎捏了捏凌雪薇的連。
“嗯,你抱我。”凌雪薇撒嬌地沖夜墨炎伸出手,夜墨炎縱容地將人抱起走向床上。
翌日,咸城氣氛依然緊張。
用過早膳,崔老來了,“兩位,少主有請。”
跟著他再次去了昨日的暗室,司羽晁等人也在。暗室雖不大,但五臟俱全,倒是個養傷的好地方。
他們在此以客商身份居住,咸城貿易往來頻繁,商賈更是數不盡數,因而并未引起懷疑。
“兩位休息得可好請坐。”
南圣羽臉色比昨天好些,只是眼中的疲倦卻是不減,看來城內的形勢不容樂觀。
司羽晁見兩人,開口道,“還沒正式感謝二位的救命之恩。昨日我聽圣羽說才知道,與二位乃是初相識。危機時刻兩位能伸出援手,圣羽不勝感激。”
話中有話,暗里待著試探。
也是,若是朋友也罷,只是初相識,卻幫他們那么大一個忙,這不得不引人多想,更何況是在這個危機關頭。
“不知兩位來自哪里到我司府有何要事我的身份,相信兩位應該知道,或許我能幫到你們。若二位有什么要求,也盡管提。”
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好意,所以,司羽晁只能謹慎以待。
“我們之所以來這里,也是受人之托。至于我們的身份,抱歉,無法相告。”凌雪薇開口。
受人之托
南圣羽和司羽晁相視一眼,“閣下是受何人之托”
凌雪薇嘴角微勾,淡笑不語。兩人頓時明白了。
那個托付這兩人的神秘人是誰為何要幫他們從昨晚看,這兩人顯然沒有惡意,只是司羽晁實在想不出,這個時候有誰會來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