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如此,自己這一招栽贓嫁禍,就還起到了借刀殺人的效果。
所以
熟讀兵法的高啟強,愿意為此做出小小的冒險。
而不明真相的陳書婷,自然不懂。
看著滿臉疑惑的嬌妻,高啟強耐心解釋道
“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干爹和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情分”
“咱們強盛集團不斷發展壯大,遲早會因為威脅到了建工集團,而被干爹想法設法的打壓迫害。”
“既然我們雙方的矛盾無法化解,只會越來越嚴重,那么實力有限的我們,為什么不先發制人呢”
陳書婷沒好氣的問道“所以你就栽贓嫁禍,讓干爹和趙家交惡”
高啟強摟著陳書婷,一臉嚴肅的說道
“長輩教訓晚輩,大家會覺得是理所應當,誰讓晚輩不聽話”
“但晚輩教訓長輩,大家只會覺得是晚輩大逆不道,不會覺得長輩做錯了什么”
“他是我們干爹,我們即便知道,他遲早會對我們痛下毒手,我們也不好先發制人。”
“既然他急需用錢,而趙瑞龍又賴皮不給,雙方的矛盾遲早會升級擴大,我何不幫他們一把呢”
“你”
陳書婷瞪著高啟強。
想罵他幾句,卻又不好意思罵出口。
畢竟自己對干爹,確實早就沒有情分了。
當初他被徐雷氣得暈倒住院的時候,就恨不得他早點一命嗚呼,自己也好繼承遺產。
如今當然也非常樂于見到,干爹和趙家發生沖突,以便于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我什么我”
“難道老公我這一招,不夠高明嗎”
高啟強很得意的笑問道。
與此同時,手也很不老實的,從陳書婷香肩往下滑。
“你坑了干爹,還想害我嗎”
“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你難道不知道,我大姨媽來了嗎”
“那正好我給你揉一揉,按摩一下。”
“討厭啊你那兒不用揉”
拂曉時分。
一輛懸掛漢東京州牌照的警車,駛入京海北高速路收費站。
通過減速帶的接連顛簸,顛醒了蜷曲躺在后排座睡覺的趙小惠。
睜開眼,緩緩起身。
趙小惠透過車窗,默默看著霓虹燈照耀下的京海。
“同偉,還有多久到醫院”
正開車的祁同偉,立馬回應道
“京海城區不大,這會兒早上也沒什么車,應該幾分鐘就能到。”
“開了一宿的車,真是辛苦你了。”
趙小惠由衷感謝道。
昨晚聽說弟弟趙瑞龍出了車禍。
趙小惠想要盡快趕來京海。
但大半夜不僅沒有直達的飛機,連火車都沒有。
關鍵時刻,趙小惠想到了一直對趙家特別忠心耿耿、辦事特別熱心的祁同偉。
而正專注開車的祁同偉,他可不是普通人。
他來自偏遠農村,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漢東大學政法系。
他和陳海、侯亮平,都是高育良的得意門生,并稱為政法三杰。
可惜畢業之后,出生好有背景的侯亮平和陳海,被分配到了省檢察院。
而他卻被分配到了一個偏遠小鎮的司法所。
為了改變命運,祁同偉放棄了陳海的姐姐陳陽,大膽追求臨江政法書紀梁群峰的女兒梁璐。
在學校操場上,當著無數師生的面,他當眾向梁璐下跪求婚成功。
隨后便被調離了司法所,進入了京州緝毒大隊。
為了爬得更快更高,祁同偉不僅拼命工作立功,同時還努力經營人脈。
趙立春書紀的寶貝兒子趙瑞龍,自然是他巴結討好的重點對象。
靠著梁家和趙家,祁同偉自然是平步青云。
如今已經是京州緝毒大隊的隊長。
將來當祁局、祁廳,甚至祁書紀,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
聽說趙瑞龍在京海出了車禍,趙小惠要連夜趕去京海。
祁同偉當然毫不猶豫,親自開警車載趙小惠一路風馳電掣。
狂飆好幾個小時趕到京海,也絲毫不喊累。
到了醫院重癥監護室門口。
杜伯仲看到趙小惠和祁同偉,立馬起身說道
“趙公子還沒脫離危險。”
“這起車禍的幕后兇手,肯定是陳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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