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雷二話不說,立馬豎起大拇指。
徐江能混成京海地下大佬之一,自然腦瓜子也不笨,一點就懂。
而一路同行的朱建濘,跟著笑道:“小雷你這話提醒我了。”
“我以前曾看過一篇文章,說二次大戰期間,大量猶大人帶著大量財富,拖家帶口移民米利。”
“他們原本就比較善于投機鉆營,經過數十年的積累,如今已經掌握大量的財富,在許多行業都有很強的影響力。”
“在慕強心理與利益關系影響之下,西方的權貴富人與社會精英,又十分積極的向猶大人靠攏,不是猶大人也非得要找點血緣關系。”
“所以不難想象,隨著全球經貿一體化的加速,猶大人會有更龐大的財富,更強大的影響力,說不定會成為米利,乃至整個西方的人上人。”
“牢牢控制住金融、娛樂、傳媒等行業的他們,將不允許任何反對聲音存在,當他們恃強凌弱,泯滅人性的迫害其他種族,你就算保持沉默,都會說你是在反對他們!”
“什么玩意兒?”
徐江一臉懵逼。
“他們以為他們是誰啊?天王老子、王公貴族嗎?”
“只允許他們巧取豪奪、濫殺無辜,別人抗議,不對,別人不表態也不行?”
朱建濘笑呵呵的說道:“有一番話說得特別好。”
“如果尖銳的批評消失,溫和的批評將會變得刺耳。”
“如果溫和的批評也不被允許,沉默將被認為居心叵測。”
“如果沉默也不再允許,不積極的贊揚也會是一種罪過!”
“我……靠!”
徐江徹底無語了。
“伊色列在無數猶大人,和自認為自已是的精神猶大人心目中,擁有極高的地位。”
“也正因如此,他們才會千方百計的復國,又不顧一切代價的守護,打贏了一次又一次的中冬戰爭。”
“背靠大量的西方國家,又有不少猶大資本支持,以至于伊色列不僅打仗的時候能得到力挺支持,和平時期也能獲得大量的援助幫扶。”
“如今納塔尼亞跑了,他注定要和阿勒莎龍對著干,那么相當于在他們猶大人內部,也將因為他倆的決裂,分化成兩派。”
“你想想,一旦內部有了不可調和的矛盾,雙方競爭,是不是也相當于消耗了整個猶大民族的力量?造成了大量不必要的浪費,甚至是錯誤?”
徐雷把話說得如此直白,徐江怎么可能還不懂?
朱建濘和徐雷相視一笑。
“所以納塔尼亞成功跑路,除了不利于他們猶大人和伊色列,對其他國家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將來要是雙方矛盾激化,變得不可調和,納塔尼亞拉起一幫人馬,跟阿勒莎龍大打一場,那就更好了。”
徐雷笑道:“他們要是內亂,恐怕就真要亡國滅種嘍!”
眾人紛紛忍俊不禁,卻又不敢笑出聲。
很快。
龍國代表團一行人搭乘的車隊,駛出酒店。
幾乎與此同時,多輛閃爍著警示燈,拉響警報的消防車呼嘯而來。
當一支支高壓水槍,朝著冒出滾滾濃煙的房間噴水滅火之時。
阿勒莎龍一臉陰沉的杵著拐杖,站在角落久久不肯離去。
一將功成萬骨枯。
打了四次中冬戰爭的阿勒莎龍。
戰功卓著的同時,自然也意味著,他一路走到今天,腳下早已累累白骨。
他曾以為,在讓伊色列變得更加繁榮強大的路上,納塔尼亞會是一個很好的下屬。
然而……
現實卻殘酷打臉了。
看著房間內冒出的濃煙,漸漸消散。
阿勒莎龍并沒有指望,還能在納塔尼亞的房間里翻找出什么。
也并沒有奢望,很快就能在不受自已管轄的米利,找到故意潛逃的他。
不一會兒,迪爾夫尼急匆匆的回來了。
“火已經撲滅,房間里并沒有發現納塔尼亞的尸體。”
“他怎么可能會畏罪自殺呢?”
阿勒莎龍朝拿用床單被套等,相互拴連做成的繩子,努了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