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兩人傷得嚴重的話,那他繼續深入的計劃,估計在這里就要流產了。孤牙掏出袋子里的骨瓶,在兩人傷口灑了一些藥粉,并安慰了幾句后,才處理自己的傷口。丁跟高山在處理完傷口后,試著蹦跶了幾下,除了動的時候痛得比較厲害外,倒沒有其他問題,圖騰之力運行暢通無阻,這才放心了不少。孤牙則拿著牙刀,狠狠的往巨樹刺去。刀在半途中,被他硬生生止住,定格在了那里。他已經怕了,怕再觸發到什么。說實話,此時的他,頗有一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他極力的克制著自己,臉扭曲變形,十分的恐怖猙獰。最終,他定格的刀猛然向空中胡亂揮砍,嘴里“啊”地發出了一聲悲鳴,大聲吼道“炎龍,你們卑鄙,有種出來呀,出來呀,出來,呀”吼到最后,他整個人都彎下了腰身,用刀杵著地。哥哥狶牙到是找到了,卻是連完整的骸骨都沒有一具。這一路,連人都還沒看到,幾人卻是都不同程度的受了傷。并且搞得風他們直接不敢再深入了。十分的憋屈,還有悲到無聲的痛。這一連串的打擊,他的心理承受能力,已經到了一個隨時可能暴發的臨界點,正好就讓巫宇他們設置的陷阱給觸發了。要不是巫專門交待過他,務必找到炎龍巫的傳承石,現在的他,真想就此轉身離去,一走了之。即便就是自己知曉了破解黑風的秘密,又能怎樣呢還不是被炎龍的殘部搞得灰頭土臉的。可是使命在身,他還必須得繼續深入,追趕炎龍殘部。還好,對方也就只有煌一名橙紋戰士,這就是他還敢繼續深入的最大倚仗和信心,畢竟自己可是有三名橙紋戰士呀。在這個時候,他已經絕對有理由相信,木他們已經遇到了不測,他們狽部落的兩名橙紋戰士,自然也無法幸免于難。但他沒有往巫宇他們身上去想,而是認為木他們是因為黑風的緣故,全部葬身于黑風森林里的兇獸腹中了,就如自己的哥哥狶牙一樣。還有一點讓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他們如此會搞這些卑鄙的手段,為什么不用在部落防守上呢三人又往前而去。不得不說,孤牙似乎對追蹤很有天賦,他們三人所走的方向,赫然就是巫宇他們前進的方向。因為丁跟高山的受傷,他們也只能走地上了,并且愈發的小心,如履薄冰。吃一塹長一智。孤牙的那聲悲鳴,刺破森林,讓巫宇他們聽到了。“中招了嗎”巫宇自語了一聲。煌則戰意十足,躍躍欲試地說道“巫,我們是繼續前進呢,還是在這里設伏”“你們有信心嗎”巫宇反問了一句。“有有有”煌他們一聽到巫宇如此問,全都不由自主地就吼了出來。不過,這一次他們全都壓低了嗓子,害怕吼大聲了,讓對方給聽到。聲音雖低沉,氣勢卻是十足。既然要設伏,肯定是不能讓對方知曉了。巫宇也沒有想到,他很隨意的反問一句,會有如此效果。煌他們低沉的吼聲,讓他的心都顫了一下,也激起了他久違的鐵血,那種帶領龍刺小隊執行任務的感覺又回來了,情不自禁地對著他們吼了一句“好敢犯我炎龍者,來者必誅”。“犯我炎龍,來者必誅”煌他們跟著低沉地吼了起來,空氣中激蕩著的無窮戰意,讓一些動物都聞聲而逃。這一次,巫宇只設置了一處陷阱。對方接連中招,一定會謹小慎微,再搞陷阱這一套,估計作用不大,反而適得其反。這個陷阱是給他自己用的,確切的說,應該算是地道。他在這處地方的正中,讓煌他們順著地下的樹根,斜著挖了一個深約十米,大約能夠容他一人滑進的旋轉地道,然后再挖了一個出口,通向一個隱蔽的地方。巖他們受傷的幾人便躲在那里。不錯,他是要以他自己為餌,引誘對方上套。煌他們的第一隊則埋伏在他的正前方,煌離他不到兩米。只要有人敢進入里面,四名持盾戰士就會突然暴起攻擊對方,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而煌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斬殺之,他自己則在這之前滑進旋轉地道,逃之夭夭。他之所以要如此,并不是以身犯險,而是他猛然醒悟,對方一直緊追不放,目標其實就是他。對方一定是想滅殺了他,斷了炎龍的薪火傳承。另一方面,肯定是想得到炎龍巫留下來的傳承。不然,他們沒理由如此冒險進入這黑風森林呀。至于二隊跟三隊,則埋伏在來路正前方不遠處兩側,地面空中各一半,伺機而動。至于煌他們如何偽裝,卻是難不倒他。他在這片區域里找了許多植物,各種顏色都有,再參合一定量的樹脂、泥土和孢子粉,混合在一起搗碎,就成了涂抹迷彩戰紋的顏料。煌他們全都細致地看著,默默記在了心里。然后,他便教他們如何涂。戰紋涂抹完畢,他還特意讓森躺在一處叢林里進行試驗。“巫,這簡直太神奇了,要是不知道的話,還真跟叢林是一模一樣。”軒由衷的感嘆道。巫宇笑了笑,沒有答話。他覺得還不是很滿意,這種戰紋的好處就是十分逼真,可以掩蓋自身的氣味,缺點就是遇水和出汗多的話,容易掉。他為防止煌他們出汗,還特意讓他們涂抹了幾層,確保萬無一失。隨著,就見他將在野豬洞里得到的三個骨瓶拿了出來,用力撥出塞子,看到每個瓶子里都有著大半粉末,嘴角閃過了一抹笑意。接著,他找了一片葉子,將骨瓶里的粉末倒在了里面包裝好,并試了試手感,覺得不錯后,就收進了從野豬洞里得到的袋子里。煌非常疑惑地問道“巫,這個有什么用呢”巫宇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到時你就知道了,一定會是一個驚喜,暫時先保密。”煌翻了翻白眼,覺得自討沒趣,就拿著迷彩戰紋,又在身上涂抹起來。做完這一切后,巫宇覺得不怎么放心,又讓煌他們進行了一番合練,才用一塊石頭墊在屁股下面,將腿伸進地道,坐等對方到來。煌他們則進入到了預定位置偽裝好。當然他也沒有閑著,手里拿著鉆石,不停打磨著一根小指般大的蠻獸骨。孤牙他們三人,這一路小心翼翼地走著,確實再沒有觸發陷阱。反而讓他們三人一路發現了不少陷阱,但都躡手躡腳地避而遠之。而當他們走到巫宇他們設伏之地的時候,見到巫宇一個人坐在那里,手在不停動著,就遠遠地站住,靜靜地看著,用眼睛余光打量著周圍。孤牙他們三人并沒見過宇,見到他胸前沒有圖騰,不用想,此人肯定就是前任炎龍巫的弟子宇。“哼”孤牙冷笑了一聲,心里暗自罵道“卑鄙的炎龍巫,還想引我們入套,才不上當呢還真將我們當三歲小孩了。”對于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孤牙已經認定是巫宇所為了,圖騰戰士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出來的,只有巫才會想得出這種卑鄙的東西來。就連自己一直以聰明自詡,要是這一次沒有親身經歷和見識的話,雖然看似簡單,自己卻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的。巫宇見到只有三人,并且有兩人走路的時候,眉頭會不由自主地輕皺一下,斷定兩人是受了傷的,內心又大定不少。并且三人的圖騰都是一臉兇相的狽頭,便知道狼部落沒有跟著前來。只有三名橙紋戰士嘛,那就簡單多了。早知道只有三人的話,也不用如此燒腦搞這么一出了。既然都設定好了,還是按套路出牌吧。孤牙的那種自以為是的表情,自然沒有逃過巫宇的眼睛。不過,他還是比較驚訝三人的精氣神,沒有一點黑風的負面影響,估計是他們知曉了能消除黑風影響的方法吧。即便如此又如何,最終的結局不會有任何改變。我就不信你們不入套“狽部落嗎這一路上,沒少吃苦吧是不是覺得我們炎龍很卑鄙你們又何嘗不卑鄙呢”巫宇翻了個白眼,看向孤牙,淡淡說道。這一眼,他發現了孤牙脖子上戴著兩串項鏈,心念電轉,斷定他進入了那野豬洞,并跟狶牙關系匪淺,不然他不會戴上那項鏈的。看年齡,估計是狶牙的弟弟,這就更好辦了。此時的孤牙,已經暗暗觀察好了這四周,并用鼻子使勁嗅了嗅,除了盤根錯節的巨大樹根和一些灌木叢外,四周并沒有那種部落戰士特有的汗臭味,并且這個地方,也確實沒有什么地方可以搞那種卑鄙的東西。他到底是想干什么呢難道是煌他們棄他而去,逃命去了炎龍部落的戰士寧肯戰死,也不愿意做奴隸,按理說,這是不可能出現的事情呀。孤牙不停地腦海里自問。想不出答案,真的很傷腦筋。請牢記收藏,網址最新最快無防盜免費閱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