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彈著貝斯的黃凱離開了他自己原本所站的區域,走到了砥礪原來站的位置,在砥礪推完最后一組17品之后,幫他踩下了效果器的踏板。
原本的失真音效換成過載之后,和剛才手風琴前奏一模一樣的riff通過舞臺兩邊的32組線陣傳向紅場的每一個角落。
只是和之前那輕快的手風琴不同,此時帶著過載的電吉他音,給人的感覺可就不僅僅是推土機開進耳朵了,現場觀眾完全就是感覺自己的耳朵里進了一輛坦克,而且還是在邊走邊開炮的那種。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高燃演奏,有點猝不及防的現場樂迷,先是用驚呼開場,隨后就開始揮舞手臂,口中高喊著“烏拉”跟上
尤其是距離最近這一排,現在距離火箭發射車,的距離還不到半米。
要不是有防爆警察隔著,這些激動的樂迷絕對要去爬車
至于看直播的樂迷們,現在的彈幕中至少有三分之一在打一句話“耳機黨陣亡”
剩下的就是在開諸如“開門,我們是內務部”等等這一類的蘇國玩笑了。
已經到達春城安頓下來的施特勞斯,現在正在滾石唱片的店里,和指南針的幾個姑娘們一起看直播。砥礪剛剛這一發,直接震的她從沙發上彈起,然后指著架在桌上的平板道“我應該自己買機票飛一趟莫斯科的ave這首歌之前根本就不在演出計劃當中。”
見她反應那么大,楊夢忙拉了她一把道“放心,以后有的是讓你演的機會。”
陪著她們一起的周柯彤也勸道“施特勞斯,你要習慣浪哥的作風,我記得之前的喜茫茫音樂節,他可是連夜寫了兩首新歌出來”
她這才說完,木棉就開口糾正道“不是連夜寫了兩首,是連夜寫了一首,演出當天又寫了一首”
“啊是么”面對有些愣住的周柯彤,木棉笑道“你當時沒跟著,這事可能不知道,你可以等人回來問勇哥他們去。”
等著說完,周柯彤才把這話翻譯給了施特勞斯,這威爾士大妞只能默默坐下,然后一邊搖頭,一邊繼續看起了直播。
這二段的前奏同樣是30秒,就在演奏進入1分零兩秒的時候,邊浪大步走上車頭,迎著追光而立,拿起麥克風,用壓著聲帶底部的金屬音開口唱道“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著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春光”
這歌詞一看就是一徹頭徹尾的愛情歌曲,但是滾石演繹出來的這重金屬的版本,完全就是奔著戰歌那股子味去的。
現場聽不懂唱什么具體意思,也看不見字幕,就聽出個喀秋莎的那些莫斯科樂迷們,就只知道跟著這節奏high。
但小破站直播間的那些華夏樂迷,卻是開始用國粹刷屏了
“我c,看著歌詞那么優美的一首愛情歌曲,滾石一開口畫風完全就變了”
“感覺是要殉情,而且還是很猛的那種”
“前有好運來的厄運毀滅金屬,今有愛情葬送金屬,滾石這完全就是在挑戰我們底線。”
“呵呵,這就是滾石,什么歌詞來到他們這都能合理金屬化你真不服不行”
就在這期間,面對舞臺靠右這輛導彈發射車的副駕門也被打開,一個和娜塔莎同樣裝束的女歌手彈出身子,在bob的幫助下她順著爬梯上到了車頂,然后跟著節奏在車頂上炫起了芭勒娘舞其中的動作。
臺下的樂迷們一見這場面,恨不得這紅場能擴大個幾倍,好讓他們現在有空間能和這位一起跳上一曲。
甚至連不遠處的秦大使都和伊辛巴耶娃開玩笑道“我覺得要是空間允許的話,我估計有人會跟著這音樂跳戈帕克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