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次滾石還有兩弦樂手跟著,劉佳赟和陶星悅也不知道是緊張的還是冷的,上臺的路上就一直抖個不停。
跟后面的華顏看見了,就寬慰了一句道“兩位姐,這也就是人多了一點,觀眾熱情了一點,其他的和你們在音樂廳演出沒什么不一樣。”
劉佳赟性子跳脫一些還好,比較謹慎的陶星悅順著華顏的話就說道“這怎么可能一樣,這整個紅場得有好幾萬人吧,聽特么這喊聲,我腦袋都疼,要是一會忘譜就麻煩了。”
聽到這,華顏補了一句“沒事陶姐,一首新歌嘛,你就算真拉錯了一兩個音,也沒人聽得出來。再說了搖滾樂隊的現場要沒有點著事故,能叫搖滾現場么音樂節的時候浪哥還砸琴了呢”
被那么一說,當時在場的兩女就回想起來那一幕,這要是放她們原來的團里,那絕對是要被說成離經叛道的存在。但是在音樂節上,邊浪那琴一砸,卻是把氣氛給直接推向了一個大高潮。
“我這琴,我可舍不得”陶星悅這話一出,語氣就和剛才完全不一樣了,華顏聽得出來,自己那話多少是起了一些作用了。
等滾石全員上臺,hatter幾人也沒下去,這一下大家就都明白,這兩支樂隊八成是要一起合作這最后一曲了。
加上又多了兩漂亮的女弦樂手,臺下的各種呼聲,就開始繼續高昂了起來。
邊浪接過菲莫斯遞來的麥克風,雙手往下壓了一壓,然后對臺下的觀眾說道“謝謝大家對我們滾石的喜歡,今天是平安夜,最后這首歌我們就和hatter樂隊一起,給大家送上一份祝福”
說完邊浪沖菲莫斯特么點了下頭,然后一幫大老爺們就往旁白一散,將兩位女弦樂手給讓到了舞臺中間。
兩女雖然沒有airi定制的設計款,但演出服的風格也不是以往演出大廳里面的禮服款,而是穿上了和搖滾更搭的黑色皮裝。再加上把傳統的樂器也換成了電子小提和電子大提琴,雖然沒有往日在音樂廳里的優雅,但多出那一份狂野比音樂廳里面的她們可要吸睛太多了。
尤其是用綁帶把電子大提琴掛在身上前的劉佳赟,怎么看都不像是一個演奏家,更像是一個準備出征的女戰士。
等兩人站定之后,舞臺上的搖頭燈齊動,十幾道光束交織成兩個集合點,而這光束的目標并不是兩女,而是華顏和hatter的鍵盤手,而邊浪和菲莫斯也走到了舞臺的最前面一左一右的站定。
等兩位鍵盤手十指飛舞的在箭牌上彈出一連串的動感的電子音,邊浪也和菲莫斯一起在臺上跟著節奏帶著臺下的觀眾用手打起來拍子。
兩人雙手舉過頭頂,大勇每敲兩下軍鼓,兩人跟著就拍一下手。才只循環了兩次,臺下的樂迷就去全部跟進。
這場面和原地球ro0391000現場演奏eirockyou的前奏時如出一轍
再配上合聲區那幾個歌劇腔發出的合聲,強節奏和華麗編曲的基本盤就有了。
8個小結之后,邊浪和菲莫斯一起做了一個收聲的手勢,然后光柱的交點就集中到了劉佳赟的身上。
只見她右手的琴弓一仰,搭上身前如反曲弓一般造型的電子大提琴,一拉一回之間,渾厚的音色包裹著強律灌入現場每一個人的耳中。
弦樂和搖滾的混合在歐洲不少見,但是一個華夏樂隊還用的是女弦樂手,而且還不是當配角的那種,這三個因素相加在一起,一下子就把大家的熱情給勾起來了。
要是在原地球華夏,這段一出估計現場不少人就能跟著唱“我才發現夢想與現實間的差別”
但是在水藍星,熟悉滾石的樂迷第一就想到了黃凱在飛翔鳥里面的那一段貝斯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