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袁楓與許少年的共同回憶下,許少年回想起了過往很多的事。
只是,他當時的記憶只停留在患上抑郁癥之前,至于患病后到康復前這段時間,他沒有任何記憶。
被音樂喚醒后的許少年,又感覺在長安待不下去了。他告訴妻子袁楓,他還是想去bj做音樂。
袁楓問他能不能帶上自己,好去照顧他。許少年不大樂意,袁楓也不多說什么,只是靜靜地凝視著他。許少年只好答應了,但是告訴她,去了bj之后,不能干預自己的任何事情,只能待在家里做全職太太。
就這樣,離開了療傷兩年的長安,袁楓跟著許少年來到了人生地不熟的bj。為了保證治療期間的進口藥,兩人已經沒有什么錢了,許少年在朋友的幫忙下簽了新的唱片公司,預支的錢也只能維持日常開支,于是在公司附近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房子,算是安下了家。
許少年很快找到了以前搖滾青年的生活,骨子里那種豪邁和喜歡呼朋喚友的本性又讓他回到了當初歌舞升平的日子。
白天起床后,就去公司和制作人構思旋律樂譜;到了下午,總會出現在不同的餐廳;觥籌交錯之后,再集體直奔三里屯,往往都是在半夜1點以后才會帶著滿身酒氣回家。
去了bj以后,許少年幾乎沒在家吃過一頓飯,沒有正正經經坐下來跟妻子說過什么話。
復出的許少年又一次找到了音樂的感覺,隨后推出的《時光·漫步》專輯銷量一舉超過50萬張,在2003年第三屆音樂風云榜頒獎禮上大獲全勝。
但他的成功帶給妻子的并不是快樂,而是傷悲。
許少年對袁楓說,你還是先回長安吧,反正呆在bj,我也沒時間陪你,反而會因為惦記著你而不安心。
袁楓盡管不想,但然就拼命地忍住眼淚,死死地咬著牙,說:“好,我下星期就走。”
結果這事被老臧知道了,專門找時間把在長安西郊院子拍的那些dv給許少年看。
那段被他遺忘的的那段在抑郁癥期間的記憶,就此開始緩緩浮現在他的腦海中。
這么多年來,許少年第一次淚流滿面,妻子竟然為了自己付出了這么多……幸虧,她還沒走。
那天下午,許少年4點就回家了,帶著在超市買的菜,見許少年這么早回來,袁楓有點意外,許少年說自己今天忽然想下廚房。
當菜都擺上桌后,許少年開了瓶白酒倒了兩杯,端起來敬妻子:“對不起,我是個不知好歹的混球,竟然忘記了你對我最好的那段日子。別走了,給我個機會,我會讓你覺得伱這些年來的苦沒有白吃,好嗎?”
袁楓流著眼淚笑了……
許少年真的“痛改前非”了,手頭寬裕以后,他在西五環買了一個小四合院,布置得仿佛長安西郊的院落。讓妻子學到駕照后,買了一輛車,從那以后許少年不管去哪兒都得帶上袁楓,袁楓就成了他的專職司機。
盡管許少年還是有很多應酬,晚上依然愛去酒吧,但再也不會撇下妻子,非得把拖著她去。
他是那么和袁楓說的:“你在,我才可以放心喝酒,知道就算喝醉了你也能把我弄回家……”
如果要用文藝且細膩的筆觸寫出來的話,那就是接下來邊浪唱出的那句歌詞:“我是永遠向著遠方獨行的浪子,你是茫茫人海之中我的女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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