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個時候可沒有那么多的牽絆,真就是騎上摩托車就能上路,終點在哪完全不顧的那種狀態。
也正是在那種野生的環境下,才讓那時候的華夏搖滾能如一團野草一般使勁的瘋長,而且怎么弄也弄不死!
但現在的大環境就不一樣了,在滾石起來之前,除了站在金字塔最頂端的那一波之外,其他的搖滾人在音樂之外還需要有一項謀生的門路。
設計師、程序員、老師、工程師、導演、酒吧老板、足球運動員……反正各行各業的人都有,就是很難把搖滾當成自己的主業!
邊浪上輩子還見過一個主業是ser的女主唱,靠著spy養活樂隊的。
所以,這時候再回過頭來看主歌那喪喪勁,會發現其實也沒有那么喪了。
相反,這是一種腳踏實地,認清社會現實之后的勵志!
盡管前奏有點爵士要么民謠的嫌疑,但是到了間奏這,搖滾的底色還是毫無保留的被展現了出來。
今天依舊帶著墨鏡的砥礪,沒有絲毫壓力的秀著那段常人可能要練很久也無法和他那樣順滑的點弦。
仿佛就在向所有人說:“看!我年輕,我可以!”
當然也可以理解成另外一面:“你還,你也可以!”
看著砥礪那吊吊的樣子,和整支樂隊此刻散發出來的那種你能奈我的氣質,就算強如椽子這樣的吉他手,也是羨慕的!
“這支滾石是被邊浪調教的真t好啊!我們以前要是有他們一半的團結,早去歐洲鎮壓f去了!”
這事,潘健虎的發言權是最大的:“別說是滾石樂隊了,這個滾石上下都是團結的。這里面基本上也沒有別人什么功勞,全是邊浪靠一個人維系起來的紐帶,有認可、欽佩、仰慕……反正我們以前那時候啊,想都別想……”
雖然這幫搖滾都在說:“邊浪這樣的要是再多幾個就好了!”
但是他們都清楚,能有這一個那已經是老天可憐華夏搖滾的極限了!
就在間奏結束的這個檔口,邊浪直接把gibn取下來放到了一邊,讓施特勞斯把節奏吉他部分的活給接了過去。
在劉佳赟和陶星悅大小提琴一起拉響的同時,邊浪用他舒適區的金屬音色,一臉倔強的看著臺下的樂迷唱道:“在這個世界里,尋找著你的未來,你問我未來在哪里,我還年輕,我還年輕……”
唱完這段,他手握著麥克風,走到了舞臺的最前面,彎腰對著隔離區的這些圈里人,用空出來的手指了指天上,臉上掛著一副玩味的表情繼續唱道:“他們都說,我們把理想都忘在,在那輕狂的日子里,我不哭泣,我不逃避……”
雖然歌詞還是那幾句,一個標點符號的都沒有改變,唱歌的人也還是邊浪,只是吉他放在了旁邊。
但聽在了臺下這群人搖滾人的耳中,卻是有種換了一首歌的感覺。
把自己這些搖滾人代入到“我們”的這個角色里,“他們”不管是樂迷、樂評人還是資本等等……“不哭泣,不逃避……”這句話感覺就像是給著所有搖滾人的一句警醒。
在過去的這一二十年里,不管出于是什么原因,他們對于搖滾這份事業有無奈之下的逃避,或者就是喝多了之后的唉聲嘆氣。
真正像老潘這樣還能堅持著,為了搖滾事業繼續努力下去的領軍人物,真的就是鳳毛麟角!
就在他們那么想著的時候,只見邊浪彎下了腰身,用全身力氣摒棄了所有技巧的唱道:“給我一瓶酒,再給我一支煙,說走就走,我有的是時間,我不想在未來的日子里,獨自哭著無法往前……”
這次,談穎、李林青和楊夢也在各自舒適的音域內,跟著一起唱出來各自對于這段副歌的理解。
又一遍副歌起的時候,臺下的搖滾人有一個算一個,不管是真開口還是在心里默默跟著,和滾石樂隊一起完成了這一段。
就連總控這邊的奧陽雙核,也情不自禁的跟著唱了起來。
盡管奧拉夫也不知道自己唱出來的發音到底是什么玩意,但這就是他對這首歌的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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