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瀨雖然也被小黑子小綠間小青峰這么鄙視過,但接下來的話絕對不可能是這么恐怖的內容啊。
就見此話一出,另外幾個人便蠢蠢欲動。
那個銀發長毛左手的劍一下子彈了出來,一個頭發遮眼戴著王冠的少年三把飛刀在手,笑著露出森森的牙齒,還有一個胡子大叔默默的抽出兩把尖銳的雨傘。
所有人看著他的眼神都實實在在的在打量往哪里開刀的好。
黃瀨還是頭一次這么近距離的感受到生命的威脅,正想著今天恐怕真的要涼,就聽到一個稚嫩的嬰兒聲音——
“嘛!boss被凍了八年腦子不清楚,你們不要陪著一起犯傻啊蠢貨們。”瑪蒙道:“敢這么干塞拉絕對會把我們打得稀爛,糊在墻上分都分不出來誰是誰。”
眾人身體一抖,遙想起了當初被抓包那天晚上,在彭格列總部的牢房里那一頓打。
就如同小孩兒因為某件事被家長修理過后,下意識條件反射一樣。
隨即左看右看趁周圍的人沒注意的時候,默默的收起了武器,意圖將裝逼的尷尬降至最低。
xanxus見狀,要不是后面跟沢田家光的兒子那一行雜碎還有事要做,而到時候手下沒人什么都得他這個boss親自上太過掉份的話,真就一槍一個轟爆這些垃圾的頭了。
他表情一黑,氣勢一冷:“怎么?有膽子違抗老子的命令了嗎?垃圾們!不聽話的狗有多少給我死多少。”
一般老大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自然是前面不管刀山火海,當小弟的也得蹚過去。
可就跟以前眾人回家晚了互相推諉誰去敲門一樣,這種時候boss威嚴是沒有半點作用的。
斯庫瓦羅冷笑道:“真敢說啊混蛋boss,有本事你一槍轟爆這蠢貨的腦袋,我們絕不阻止。不過話我可說在前頭。”
“當初事情敗露后,我們那一頓打可是生生的受過去了的,你那頓還欠著呢。既然你已經從冰里出來了,反正現在有什么事自然是你首當其沖在前面頂著,我們怕什么怕?”
xanxus聞言一僵,于是黃瀨親眼看著這個滿臉傷疤氣勢渾厚,仿佛毀滅一切在所不惜的男人喉結動了動,做了個艱難的疑似吞咽的動作。
這家伙,好像在害怕?
xanxus眼神一轉就看見金毛垃圾那雙蜜色清澈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神情里滿是恍然大悟。
他惱羞成怒,抬手就是一槍轟過去,帶著火焰的子彈擦著黃瀨的臉側呼嘯而過,直接打穿了他身后的墻。
“等等!頭發燒到了怎么辦?小塞拉最喜歡摸的,一直夸我手感很好的頭發,燒壞了你賠嗎?”
“呵呵呵呵……”貝爾壞掉一樣笑了幾聲,指著黃瀨:“吶!真的不能殺嗎?要不先剁掉兩根手指也行。”
“不,雖然我了解你的心情,同樣是金發又同樣是被摸頭一黨,可你完全沒必要嫉妒這個家伙,沒準塞拉就是懷念你頭發的觸感才和這蠢貨在一起的呢?”瑪蒙道:“否則完全沒辦法解釋她為什么會找蠢成這樣的。”
“你們毫無緣由的人身攻擊也就算了,但拿這個說事我可沒辦法沉默下去呢。”黃瀨不滿道:“我的發型沒有任何問題,小塞拉喜歡摸絕對是因為喜愛。”
“可相比小鬼頭發遮眼的樣子,以她愛好整理的個性肯定是試圖把劉海撩起來。性質不一樣的,別自我意識太盛啊。”
貝爾一怔,被黃瀨歪打正著的戳中了關鍵,其他人一想,以前塞拉好像天天都試圖和貝爾的劉海做斗爭來著。
一瞬間好像真的找不到理由來反駁這蠢貨的樣子。
只見貝爾整個人的氣場以肉眼看見的速度萎靡下來,即使厚厚的劉海遮住了,不用看都能知道他現在一定是空茫的眼神。
斯庫瓦羅見這金毛一根頭發絲沒掉,自己這邊反倒被干掉了一人,不耐煩道:“夠了!跟一個蠢貨說這么多有的沒的。”
“塞拉說過什么來著?別跟傻逼對上,因為他會把你的智商拉到和他同樣的程度,然后用豐富的經驗打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