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高杉和朧卻實在聽不下去了,越細想就越覺得重口。
所以高杉忙呵斥銀時道:“閉嘴,銀時!老師的決定不是你我應該質疑的。”
朧也接著道:“身為弟子,對老師的感情指手畫腳不覺得太多事了嗎?也不是小孩子了,大人就要學會沉默。”
銀時心道又不是他干出了震碎節操的事,是松陽那家伙干的。
區區一個飯都做不好的迷糊蛋,虧他能說出那么羞恥的話呢。
自己只是將內心的震驚一吐為快而已,因此聽到兩人的指責也就不樂意了。
便對高杉涼涼道:“誒?真的嗎?那當年隔壁漂亮寡婦找上門來哭著說不要師母的鼻涕小鬼是誰?”
又對朧氣不打一處來:“擺什么大師兄的譜?啊我知道了,你會沉默嘛,自己的老師千里送被人推了的時候你照樣沉默是金,千里送嫁恩師,還連帶干跑堂打工,別的不說,隨遇而安這點阿銀我就服你。”
朧臉一紅,沉默寡言的他哪兒說得過銀時?
認真算起來,他全程什么都跟在旁邊看在眼里,稀里糊涂的師父就被人睡了也是不爭的事實。
氣氛正尷尬,卻又有一陣飛船的轟鳴聲打算了平靜。
塞拉抬頭一看,心道不會還有人想來漁翁得利吧?那整場戰爭一環扣一環的還挺熱鬧的。
卻看見兩個人影從最近那艘飛船上跳下來,正落在他們面前。
是桂和伊麗莎白。
塞拉忍不住喃喃了一句:“得!這會兒一個都不少,一門師徒全聚齊了。”
心道桂才剛剛過來,估計不怎么清楚狀況。
畢竟按他們的說法,三人可是親眼看見松陽身首分離,即便拋開虛被她揍得人格切換這復雜的一環,死了好幾年的人突然出現在面前,正常人都得嚇尿。
那桂是正常人嗎?不是,他是腦子里有巨坑的腦殘。
他這時的注意力如果劃分為十分的話,有一分用來理解現在這復雜的人馬交匯在一起卻沒有打起來并排排坐的狀況。
有兩分用來震驚死去已久的老師陡然出現在眼前。
然后剩下的七分,全在老師捧住塞拉小姐的臉的手上。
緊接著其他三分注意力也全收了回來,也就是滿腹心神只剩下眼前這充滿男女見特有荷爾蒙的一幕。
這一瞬間桂的時間仿佛回到了初中二年的那個夏天——
不,松下書塾沒有劃分這些,不過按照年齡來換算的話,就是那個時候。
那時,他殷勤了好幾個月的寡婦也是這樣站在老師面前,將他的心意視作老師的添頭,若無其事的無視著。
桂一下子兩只眼睛就跟水龍頭一樣淚崩了。
他指著松陽道:“老師,為什么又是你?每次都是你,你這么喜歡ntr自己學生嗎?”
松陽一瞬間神色有點茫然,內心有種觸動——某種意義上這笨蛋或許才是最防不勝防的一個。
還好銀時及時開口護駕:“喂喂!這不是正好?反正那年之后,你做夢的夢話都是ntr松陽一次。”
銀時挖了挖鼻孔,表示自己絕對不是在當攪屎棍,實在是師門和諧有時候也不能用常規理論。
于是便指了指松陽:“喏,松陽!”
又指了指塞拉:“他的女人,你的夢想客觀條件已經擺在面前了,接下來不是更有了努力的方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