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話的是之后,塞拉還是有點心虛的,畢竟局子她也已經進過兩次了。
不過轉念一想,這家伙又不會知道。
便咳了一聲,擺出一副背景仍然完美無瑕的立場數落他道——
“我就說一群混混在街上晃蕩能有什么好事?你也說了人都會變,用你以前的行為原則標榜現在的你是我的失誤。”
“早知道我就該攔著你,前男友混的太遜我自己也臉上無光。”
“說吧,到底犯了什么事兒?其他人呢?被關哪兒了?”
周防尊實在是個笨嘴拙舌的,并且王權者里面的事他也不希望把塞拉卷進來。
但他又特別想見到她,哪怕就這樣什么都不做,邊喝咖啡邊被數落著小憩,都讓他格外安心。
所以才有了現在監獄里招待她喝咖啡的事。
不過這里到底不是私人的領域,他現在一舉一動被全方位監視著。
哪怕兩人的對話,也有人一字不漏的監聽。
因此聞言周防尊倒是沒說什么話,可一直在監獄外面,被他們使喚待命的伏見卻嗤笑一聲。
開口道:“尊先生,你什么時候是個會對自己做的事感到羞怯的人了?在心愛的女孩子面前學會了遮遮掩掩,果然看起來成熟了不少呢。”
接著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對塞拉道:“嗯,其實也沒什么大事。就是尊先生縱容部下四處破壞,恐嚇毆打他人,又一口氣燒了半層大樓,被警/察現場抓包的時候為了保住其他人,一個人把最頂了下來而已。”
“尊先生別的不說,仁義擔當這一點我是服氣的。”
只不過他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諷刺意味。
塞拉聽出來了,尊這家伙絕對是被曾經的小弟鄙視嫌棄了。
周防尊一下子事情被戳破,倒也沒生氣,還是那副懶散的樣子,只叼著煙瞟了伏見一眼——
“伏見,別做多余的事。”
伏見嘖了一聲,最終還是聽話的閉嘴,沒有繼續嗆聲。
塞拉從進這個監獄開始已經聽到這小哥嘖舌好幾次了。
對尊既鄙視不滿又下意識聽話的樣子,別說還挺可愛的。
而尊對他的態度,就跟自己家離家出走不回來的張牙舞爪的貓一樣。
不過現在不是感慨尊那邪門的人格魅力的時候,還得想辦法怎么把人撈出來。
便對眼鏡小哥道:“你們上司有空嗎?可以的話,我想跟他談一談。還有保釋條例可以給我看看嗎?”
這話一出,不管是牢房里的周防尊還是外面的伏見同時訝然抬頭,看著她的眼神,頗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不,就算她不知道王權者的事,但剛剛的罪名也聽說了吧?
擾亂治安,襲擊他人,還有大面積縱火。不管放在哪里可都不是輕松的罪名。
就這種前提下,她還是在想努力把人撈出來嗎?
周防尊本來自愿進來也是因為想把宗像禮司拖在這邊好給吠舞羅大家爭取足夠的行動空間,早日查出謀殺多多良的兇手。
對于塞拉的打算,雖然觸動極大。但卻與現在的計劃不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