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劍就是自己的力量狀況最真實的具現化反饋,所有同樣它有什么波動,自己也會在第一時間得知。
就在對方表示讓自己的劍示范之時,宗像禮司清晰的感受到了一陣怯懦的瑟縮,然后是極力隱藏存在感的意味。
就像是野兔察覺到洞口有獅子在咆哮,感受到滅亡的威脅,而瑟瑟發抖一樣。
如果這份心悸只是錯覺的話,那么頭上的達摩克里斯劍在不經過自己授意下,形態逐漸變淡,仿佛要擅自消失隱藏起來的樣子,便讓人無從逃避了。
宗像禮司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當機立斷回到樓下辦公室,詢問技術課剛才自己的威絲曼值有什么異常。
技術課正在伏見的帶領下,篩查周防尊的偏差值,倒是對自己室長的數據沒什么關注。
只不過室長本身狀態良好,青王的力量特點又是鎮定理智,除非極端墮落或者承擔了弒王的壓力,否則輕易不會出現問題。
但將片刻前的記錄調出來,眾人才發現,一貫穩定室長的威斯曼值,就在剛才出現了數據上的異常。
并不是危險的暴動,相反,是整個數值平穩到了極致,就像是進入休眠期一樣?所有機器也沒有發出警報。
宗像禮司看著這數據陷入沉默,而伏見卻干脆利落的道出了真相:“看來這對威斯曼值的穩定作用,不光適用于尊先生,還包括你在內呢,室長!”
“更或者說,適用于所有王權者,甚至于石板!”
這猜測太過大膽,一旁協助他調查的道明寺和秋山倒吸了一口涼氣。
“有這種可能嗎?伏見先生!”
然而他們室長卻給出了更恐怖的結論——
“或許是達摩克里斯劍畏懼瑟縮也說不定。”
見部下看著自己,宗像禮司也不吝說出極度滅自己威風的話。
“達摩克里斯劍是力量的具現化,對于世界的感知相比我們這些承載力量的王權者更敏銳直接得多,它所感知到的便是力量的本源。”
“恐怕林德沃小姐身上或者自身有什么讓它畏懼的存在吧?反應真是單純呢。”
塞拉摸了摸手環,按照宗像禮司的說法,如果王權力量來著某個石板的話,那她自己先不論。
光是她身上這兩顆宇宙起源的寶石,便很有可能引起能量體的警惕,這倒說得通。
只是這樣還不足以讓宗像禮司冒險讓她把人帶走。
于是塞拉便干脆打開空間之門,帶著宗像禮司隨便來到一顆死星上。
宗像禮司在她打開空間門時還沒有多想,畢竟類似傳送的能力者,雖然稀有,但也并不是聞所未聞。
可他真的沒料到下一瞬來到的地方不要說日本,這特么根本就已經不在地球上了。
都不給人稍微做點心里建設,冷不丁的就把人走/私到外太空來。
最主要的是這家伙還跟個墓地推銷員一樣獻寶道:“怎么樣?這地方不錯吧?”
“別說一把破劍,就是你七把劍每年輪流掉一次,都沒問題,我特意查了查,這里最近的一顆文明星球都相隔好幾十億光年,和地球在不在一個維度都是兩說的事,放心放心,不會有影響的。”
“所有尊那家伙你就交給我吧!多大的事啊,要你實在不放心,探測到他數值偏差的時候就過來監督唄!保證五分鐘的事!也不耽誤你平時上班對吧?”
“你說你一個對社會有著巨大價值的精英,成天被個小混混拖著不能干活,多浪費啊?那家伙何德何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