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這么說,但你去跟赤組的人解釋吧。就說——既然人都活過來了,那當初那幾個槍子還有那一群混混絕望的心情也就沒什么好追究的。相信周防尊一定很善解人意的。”
無色之王這下萎了,縮在杯子里瑟瑟發抖。
塞拉走過來,抽著嘴角對宗像禮司道:“這,這家伙的心理年齡怕不是只有十幾歲吧?你們就是被這么又蠢又中二的家伙耍得團團轉的?”
宗像禮司老臉一紅,推了推眼鏡,咳了一聲:“所以說這就是石板的不講理之處,你能想象如果不壓制它,讓更多這樣的家伙得到能力之后,世界會變成什么樣?”
什么樣?塞拉立馬就想到了琦玉那邊的世界,拍了拍宗像禮司的肩膀:“你也挺不容易的。”
果然回到了地面,一聽多多良當晚遇到的自稱無色之王的家伙真身很可能是這個狐貍的時候。
吠舞羅和青組的人為了這個狐貍的拷問權又差點打起來。
塞拉嘆氣,這真的和平不過三秒鐘。
不過既然拘下了一切陰謀之初,那么后續的事順騰摸瓜也就容易了。
以至于后面還牽扯出了綠之王,那就是之后的事了。
塞拉還是被馬不停蹄的先帶到了非時院,幾乎沒受什么阻攔便見到了黃金之王。
又或者說對方有種早已等候多時的感覺。
黃金之王是個看起來極其穩重充滿王者威儀的老者,他的第一句話是對宗像禮司說的——
“老夫早知道你有了此等籌碼后會迫不及待,不過看樣子,你的孤注一擲還真給未來找到了不錯的方向。好吧,讓你繼承老夫的地位也不是不可以。”
宗像禮司笑了笑:“什么時候我想要的東西需要一個老頭子謙讓施舍了?”
說白了宗像禮司在精英的外表下,本質上也是個控制欲強到極致的家伙。
別人的控制欲表現在對于周邊的人的干涉上,但作為王權者,這份控制欲層面就要廣泛得多,他甚至想要世界按照符合他期待的方向發展。
只是碰巧他的期待符合大義所指,也符合黃金之王的理念而已,不過光是這樣,就已經看起來透著野心勃勃的權利欲了。
這恐怕也是伏見會加入青組的原因吧?比起周防尊擁有那么強大的力量卻安于現狀漫無目的的亂來,宗像禮司這套冷靜的欲望更適合他。
不過在其他王權者眼里自甘墮落的周防尊倒是聽著這兩人的話,叼著煙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
活像個混進來的畫風不對的家伙,讓人想把他轟出去。
黃金之王對于宗像禮司的要求答應得很爽快,只是對于白銀之王的身體,他要求交予他保管。
這是應有之義,畢竟兩位王者的交情可以追溯到上個世紀。
塞拉看到被運過來的身體,倒是有點可惜,本來還想多看看的說。
周防尊懶洋洋的瞟了她一眼:“你什么時候開始欣賞這種類型了?”
塞拉好笑道:“我一開始就喜歡這種類型好不好?你該不會以為你才是我的理想型吧?”
周防尊一僵:“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那段時間我很頹,所以才會被你這樣的家伙吸引。”塞拉若無其事的說出了一個晴天霹靂:“要換精神狀態好的時候,我根本不會看你這種不良一眼,不然你以為咱們那會兒為什么經常吵架?你看我現在的脾氣有這么爆嗎?”
周防尊煙都掉了,目瞪口呆的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