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話剛一說出口,魚陽就一腳蹬到他臉上罵“耍我們呢新來的看場大哥誰啊老子特么怎么不知道這事”
楊偉鵬唯唯諾諾的跪在地上乞求“二哥我真沒瞎說,新來的看場大哥叫刀疤,今天就上任,昨晚上大老板請吃飯,三哥走了沒多會兒,大老板就把刀疤喊過來了,喝完酒以后刀疤讓我做的這些事情。”
我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問,刀疤又是怎么知道我柜子有照片的
楊偉鵬哭咧咧的解釋,刀疤昨天來的時候帶著林小夢,兩人問了很多你的事情,為了巴結刀疤,我就主動把你儲物柜有照片的事情告訴了他們。
不等他說完,我和魚陽照著狗日的身上“咣咣”又猛跺起來,打了五六分鐘,我喘著粗氣蹲到楊偉鵬的跟前問他,有沒有法子把刀疤再約出來
楊偉鵬忙不迭點頭說他知道刀疤的電話號碼。
我看向魚陽壞笑問,有沒有興趣給咱們新來的看場大哥上一課
魚陽也不傻想了幾秒鐘后,揚嘴冷笑說,你這是準備拿我當槍使啊,不過無所謂,我正好也想告訴刀疤誰才是舞廳真正的老大,我堂哥既然能壓得住他,我也照樣沒問題
然后我倆簡單計劃了下怎么對付刀疤,完事后我讓楊偉鵬簡單收拾了下自己,揪著他到樓下的小賣部給刀疤打了個電話,就說又在我柜子里發現十多張別人的照片,刀疤很感興趣,說十分鐘之內就到。
打完電話我讓楊偉鵬滾上樓,和魚陽藏在樓道口附近,十幾分鐘后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開進來,刀疤戴著個蛤蟆鏡穿件花襯衫一臉得瑟的從車里鉆出來朝樓道里走了進去。
等他走進樓口,我和魚陽就沖了出去,我從后面喊了一聲“刀疤”他下意識的回頭,魚陽拎起酒瓶子就朝刀疤的腦袋上狠狠砸了上去,酒瓶子破碎,刀疤“哎喲”捂著腦袋往后踉蹌的推了兩步,我一腳踹在他肚子上把他給蹬倒在地上。
刀疤的反應不可謂不快,剛跌倒在地上就迅速爬起來,撞開魚陽往外外跑,我一把抓住他的衣裳,這家伙像條泥鰍似的,拽開襯衣扣子沖出樓道,速度快的像條脫韁的野狗。
刀疤也顧不上回頭開車,就那么甩開膀子往小區門口躥,眼瞅狗日的越跑越遠,我和魚陽愣是追不上他的時候,小區門口突然拐進來一輛白色的面包車,面包車開的并不快,可刀疤跑的太著急,狠狠的一頭撞在車臉上,倒飛出去三四米重重的跌倒在地上。
我和魚陽沖過去拖起刀疤準備上楊偉鵬他家再慢慢收拾,面包車里突然跳下來個戴漁夫帽的青年男子,那男子滿臉的彷徨無助站在車跟前說,你們都看見了,是他自己撞上來的,跟我沒有關系啊
魚陽吐了口唾沫說,跟你沒關系,你趕緊走吧。
我瞟了眼男子忍不住笑出聲來,這青年不是別人正是學校外面開飯店的倫哥,只是不知道倫哥為什么會突然出現在這里,看我倆拖起刀疤想要走,倫哥從旁邊小心翼翼的說,兄弟要不送他去醫院吧畢竟這事我也有責任。
魚陽不耐煩的罵了句,跟你沒關系,趕緊滾蛋
我湊到魚陽耳邊小聲說,聽我的,把刀疤弄進車里。
魚陽雖然一臉疑惑,可還是和配合的點點頭,和我一起抬起刀疤扔到面包車里,倫哥這次開的面包車跟上回那個不是同一輛,這輛車明顯要新上很多,看來倫哥挺有錢的嘛,同一款的面包車居然買兩輛。
等我和魚陽也坐穩后,倫哥把車倒出小區,經過剛才的撞車,刀疤完全陷入昏迷,魚陽問我,接下來怎么辦
我看了眼開車的倫哥說,接下來怎么辦
倫哥撇了撇嘴巴說“不是要送他去醫院么”
我說“別裝了大哥,人已經暈過去了,有啥好主意快說說。”
倫哥這才松了口氣摘掉腦袋上的漁夫帽,朝著我擠眉弄眼的問,看你想要什么效果如果只是揍他一頓出出氣,待會我找個沒人的地方你倆繼續,如果想讓他以后看到你就犯怵,那咱們去郊區,你可以這樣
聽完倫哥的計劃,我心里有點發虛,我說這能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