倫哥叼著一根煙微笑說,男人不狠地位不穩,女人不壞男人不愛。
我看了眼魚陽問,你啥想法
魚陽聳了聳肩說,我無所謂。
然后我們仨人跑五金店買了幾把鐵鍬和一些亂七八糟的工具,就朝縣郊出發了,中途刀疤醒過兩次,都讓魚陽又給生生砸暈過去,倫哥一直把車開到縣郊的一片野墳附近,示意我們把刀疤拖下去,他說了句兩個小時后回來接我們,就很沒義氣的開車跑了。
我和魚陽把刀疤身上的衣服、褲子全都給扒下來拿麻繩綁住他的雙手雙腳,就開始挖坑,沒多會兒刀疤醒了,驚恐的喊叫,問我們到底想干什么
我回頭冷笑說,林小夢的照片在哪
刀疤還不承認搖頭說不知道,我點點頭繼續挖坑,挖了差不多一米多深,和魚陽一起拖住刀疤的腿就推進坑里,他嚇得不住朝我求饒,說他回去就把照片還給我,以后再也不敢招惹我了。
我問他“拿照片準備干什么”
刀疤仰頭躺在坑里小聲說,準備讓林小夢到派出所告我,不過現在那些照片還沒還給林小夢。
我“哦”了一聲,跟魚陽使了個眼色,我倆鏟起一鍬土就往刀疤的身上揚,刀疤像條蛆蟲似的在坑里來回扭動掙扎,“哇哇”亂叫吃了滿嘴土,他不住的哀求我們放過他,看哀求沒有任何效果,我們仍舊一鍬接著一鍬的往他身上埋土,就開始聲色俱厲的威脅,說我們這是殺人,警察如果抓住是要被槍斃的。
我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說“對啊,你倒是提醒我了,千萬不能讓人發現,待會一定要把你埋的厚厚的”
刀疤慫了,鼻涕一把眼淚一把,臉上沾滿了泥土,看起來特別的狼狽,再次哀嚎起來,問我怎么才能放過他,他說這話的時候,僅剩的小褲衩也濕了,看來這貨真是給嚇尿了。
我說“放過你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我聽說你準備到水木年華去看場”
刀疤比猴都精,慌忙搖頭說,不去了
我朝他臉上吐了口唾沫問,那你覺得誰比較合適
刀疤弱弱的說,你們兩位爺爺都比我合適。
我朝他翹起大拇指說,有眼力勁一會兒我送你去歌舞廳,見到大老板,知道怎么說么
刀疤忙不迭的點頭說知道。
我說“以后歌廳還是你看場,不過話必須得帶到,而且每月大老板給你的分成我們要一半,不過分吧還有記住今天晚上八點之前把照片原封不動的給我還回來,”
刀疤抽泣著說不過分,一個在社會上也算有頭有臉的大哥,在我們面前跟三孫子似的求饒,那種成就感真心沒法用語言形容,完事后我沒著急把刀疤挖出來,而是蹲在他面前嚇唬。
我說“這點事兒警察槍斃不了我,我倆年齡小,進去頂多蹲幾年就出來,不過你如果敢報警,除非以后不落單,如果讓我抓著一次機會,我特么就真弄死你,知道不”
刀疤是真怕了,賭咒發誓他以后再不敢耍任何心眼。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左右,倫哥開著面包車“滴滴”按了兩下喇叭,我一鐵鍬拍在刀疤的腦袋上,把他給打暈,和魚陽把他從坑里拖出來塞進面包車里。
回到車上,倫哥壞笑著問我,方法好使不
我點點頭說好用,他開車載著我們回到縣城,到歌舞廳門口的時候,我和魚陽直接把刀疤給推了下去,刀疤赤身裸體,身上一件衣裳都沒有,很快舞廳門口就圍了好幾圈人看熱鬧。,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