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白虎看了劉江亭一眼,關切的道:“孫副掌門,你也不必著急。于掌門年輕,很多事情容易沖動,你平時輔佐他確實也比較辛苦,也別太往心里去。”
劉江亭也一反常態的道:“于掌門還是年輕人,年輕氣盛的耐不住性子,這個也不奇怪,以后會慢慢變的。”
孫仁義郁悶的拿起茶杯一飲而盡,郁悶的道:“哎…我跟他這么多年了,經歷的太多太多了,大多數事情都是因為他思考不充分,一派熱血,可以避免沖突的事情,最后都被他搞的…實在是…不知道什么好了。”
“我很理解你的處境,不過既然你已經跟隨了他,那也只能如此了,誰讓他是掌門呢?其實我作為青山派總管,平時很多時候也是遇到很多不順心的事,那也沒辦法。只能忍著了,誰讓咱了不算呢,呵呵。”劉江亭苦笑著擺擺手。
“算了算了,掌門走了,那我也走吧。”孫仁義站起來擺擺手。
“哎?孫副掌門,他走了你就更不應該走了。劉總管都來了,你們是不是坐下來談一談,把之間的事情坦誠的聊聊。”邢白虎站起來道。
劉江亭也點著頭道:“對呀,今邢處長召集咱們過來,既然有這個機會,那不如聊聊吧。”
孫仁義眨巴著眼睛,思索道:“我們掌門都那樣了,我實在是不好辦。很多事情他做的確實不對,但是我也沒辦法,哎…真是…郁悶。”
“呵呵,哪有一帆風順的,老孫你坐吧。咱們今好好聊聊,對吧劉總管?”邢白虎看了他一眼。
“啊對對,這里沒別人,就咱們三…四個,還有邢處長的秘書在,沒有別人。”劉江亭笑呵呵的道。
就這樣,孫仁義、邢白虎、劉江亭、邢白虎的秘書四個人在辦公室里整整談了一整。
心派…
“哦?孫老回來了?怎么這么長時間?”于嘯龍看到對方進了門。
孫仁義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茶擺擺手道:“別提了,人老了體力不行了,在那里了一整。”
“的怎么樣?青山派什么意思?”于嘯龍漫不經心的問道。
“還能什么意思,他們的話里對咱們根本就不在乎,只是不想麻煩事那么多而已。”孫仁義苦笑道。
“什么?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我還以為他們有個什么法呢!這事沒完!”于嘯龍冷哼道。
孫仁義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輕輕的嘆了口氣,淡淡的道:“我在想,這個事是不是換個方式?”
于嘯龍疑惑的問道:“換個方式?什么意思?”
孫仁義認真的看著他,語重心長的道:“嘯龍,咱們認識這么多年了,你覺的我怎么樣?或者咱們的關系如何?”
于嘯龍肯定的點著頭,道:“那還用?就像你的。咱們都認識這么多年了,經歷了無數的事情,我對你是百分百完全可以相信的,沒有任何的其他東西。”
孫仁義點點頭道:“那好,關于青山派的問題,我有個建議。”
于嘯龍看著對方,忽然感覺到一絲異樣。
他眨巴著眼睛問道:“孫老,什么建議你吧。”
孫仁義捋著胡子道:“咱們和青山派的差距相信你也能看的清楚,我知道他們做了一些不可饒恕的事情,換做誰也不可能忍住。但是!嘯龍,你想一想,就那樣和青山派硬懟么?你的本事確實越來越大了,但是與青山派相比呢?與王青比呢?而且他們還有很多高手相助。你想一想,這值得么?”
于嘯龍默默的聽著他話,最后道:“你的我都知道,至于值不值…這個我不管。我可以忍讓一些事,但是青山派對你們、對我、對我爹都那樣了,我絕對不可能放過他們!就算王青跪著求我,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