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什么意思?”完顏鳳疑惑的問道。
“我們…需要好好談談…大宇,把所有伙伴都找來,還有阿云,關于孫老的事。”于嘯龍淡淡的道。
三后…
沂河市開始流傳著一個消息,孫仁義已經被心派除名。
曲常勇聽聞趕緊跑到那里,進門就問:“老孫頭被清出門派了?”
“曲老板,這個是掌門決定的。”完顏鳳搖了搖頭。
曲常勇大吃一驚,連連搖著頭道:“這這這…怎么會這樣!嘯龍呢?我親自問問他怎么回事!”
“算了吧,他最近很忙,而且也沒心情。”完顏鳳嘆了口氣。
曲常勇一屁股坐到椅子上,哭喪著臉道:“老孫頭不可能是那種人,我們認識那么多年,臺了解他了!你們任何一個人都可能,他也絕對不會。這里面會不會有什么誤會?你們真的搞清楚了么?”
“老曲,沒有人相信,但事實就是這樣。”周凱十分罕見的坐在那里,好似霜打的茄子一般無精打采。
“胖兒兄弟,你和老孫關系不錯,你告訴我,他到底因為什么這樣?”曲常勇抓住他的肩膀搖晃著。
對方深深的嘆了口氣,依靠在墻壁上,看著花板感嘆道:“孫瞎子人不錯的,他這樣無論如何我也不相信。可是…當事人都親口了,還能怎么辦?我要去青山派當面問,不讓我去。”
曲用左思右想坐立不安,站起來道:“這幾我一直在考慮這個事情,我認為,老孫頭可能有什么難言之隱被對方抓住了把柄,所以才如此。他又不是那種貪圖錢財的人,沒有別的可能。不行,我得去找孫仁義!我倒要問個明白!”
“別去了。”
于嘯龍走了出來,道:“事已至此,不能強人所難。當初成立心派的時候,他是簽訂過血誓的。今會拿著血誓去,還有退出門派的血誓。”
“這…就這么糊里糊涂的?”曲張勇問道。
“沒有糊涂,他已經的很明白了。下沒有不散的宴席,分久必合合久必分。”于嘯龍面無表情的道。
青山派門口…
“孫老,這是你當初的血誓。”于嘯龍拿出一張發黃的紙,扔了過去。
孫仁義接過來看了看,放出脈絡核心中的真氣沁入紙中,又將將手指、舌頭、額頭的三種血液混合形成精血。
然后他用手指沾上精血,按在紙上。
于嘯龍拿過血誓,一股火將紙吞噬,很快就成了一堆灰燼。
他道:“從今起,孫仁義正式脫離心派,血誓已廢,從此再無瓜葛。”
罷他就轉身離去,伙伴們不舍的看了看孫仁義,一步三回頭的也離開了這里。
曲常勇站在原地,不斷的搖著頭,孫仁義也看著他。
許久之后,曲常勇道:“老孫頭,我要和你談談!”
孫仁義退出心派的事很快就傳遍了整個沂河市,幾之內整個修行界的人就全部知曉了。
無數的電話分別聯系了心派、青山派和孫仁義,各種謠言和猜測滿飛,引起了不的震動。
修行界加入和退出本來是很平常的事,平時每都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可是這次不一樣,主要原因有多個方面。
第一就是青山派是沂河市最大的門派,第二是和心派之間有著不清的恩怨,第三個就是孫仁義從心派跳到了青山派。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就是于嘯龍的特殊身份已經不是太大的秘密,很多高層人員知曉這個事情。
一系列的因素導致了這次事件非常受關注,很多人持保留態度等待最終結果。
同樣的,孫仁義的背叛也背負了眾多的罵名。
了解心派的人都知道,孫仁義根本不是那種人,幾乎沒有任何理由會如此,除非是心派走上了邪惡的道路。
所以,無數的朋友都緊急聯絡他,詢問真正的原因,對方總是苦笑著不解釋。
另一邊,每都有熱門拜訪心派,找到于嘯龍咨詢詳情。
但是對方卻不見任何人,也沒有露面,躲在密境中修練。
面對來訪的賓客,趙大宇都是先感謝再勸退,聲稱沒有任何可以提供的消息。
所有的客人都帶著疑問而來,又帶著遺憾而去,沒有誰見到于嘯龍,也沒有獲得任何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