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興德出門前呼后擁,別看他只是一個上校,很多少將見到他都要低頭哈腰。
只要惹的陳興德不高興,人家只是一句話,就能夠將一個師的物資給扣下。
“這樣的人就沒人管管”
對于習慣了持劍行俠仗義的姚鵬舉來說,陳興德這種人,肯定會成為他的目標。
“管怎么管閻老西抓他一個牽扯出一堆來在晉陽地區晉綏軍一半以上的將領都可能要被殺頭,殺了頭誰來管理部隊”
晉綏軍明面上是閻老西的大管家,暗地里卻是一群人的利益關系。
“這些人太可惡了”
“這個世界有白就有黑,沒啥好奇怪的,我們來這兒只是拿回本就屬于我們師的物資而已。”
趙志國也知道這些人可惡,但能有什么辦法把這個陳興德殺了肯定還會有下一個陳興德,甚至比這個陳興德更變本加厲。
這也是趙志國為什么心中堅定那個信仰的原因。
“哼,以后有機會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明天我們做什么”姚鵬舉問。
“玩什么好玩,我們就玩什么,什么花錢多我們玩什么,別忘了我們的身份,我們現在是有錢人。”
趙志國當然不會瞎玩,而是陳興德去哪兒玩,他就跟著去哪兒玩。
只要陳興德在場,趙志國就出手特別大方,揮金如土。
沒過兩天的時間,陳興德就注意上了這個富家公子。
有錢人在人堆里都散發出金子一般的光芒,他自然就會派人去打聽跟趙志國有關的消息。
“聽說此人姓錢,奉天來的,家里做的是軍火和藥材生意。”
當然這消息自然是趙志國散布出來的。
“嗯奉天倒是有個姓錢的富商。”陳興德說。
趙志國來之前自然把功課做足了,他已經特意打聽過了,所以才假冒姓錢的富商。
畢竟這些有錢人,關系網四通八達,生意也是遍布華夏,萬一沒做好功課,就會功虧一簣。
“他來這兒做什么玩找女人”陳興德問自己的隨從。
“聽說是來做生意的,好像是買棉花的,估計最近棉花漲價,他們錢家也不甘落后,想從中謀取一筆暴利。”
陳興德沒有繼續追問下去,似乎對這個問題并不感興趣“聽說北邊最近又要打起來了”
“剛有點消息,小鬼子想把北邊弄得跟東四省一樣,閻長官肯定不答應,要是北邊被小鬼子給控制了,日軍就可以繞過呼同地區了。”
“部隊出動了嗎”陳興德繼續問。
“郝長官說了,最近這兩天會有消息,只要消息確定,我們軍需處就要做好一切準備,把作戰物資運送到北邊去。”
陳興德揮了揮手,看著舞池中央正在跳著艷舞的姑娘,其實他一直在注意著對面的趙志國。
趙志國并不在意誰注意他,他有足夠的自信,今天他就是最亮的崽兒,他甚至差點喊出“今天的一切消費,由他錢公子埋單。”
當然他沒有沖動,摸著兜里為數不多的幾個大洋,心里拔涼拔涼的。
“姑娘,今天晚上介不介意陪著我”
趙志國走到一個正在跳舞的姑娘身前,故意表現出一副浪蕩公子的樣子,他知道有人在觀察他。